賀聰仍以‘傳音入密’說道:“我們靜觀其變,最好能摸出對方的底細,然後再見機行事。”

陸小曼道:“我們被關在這裡,能摸到他們底細嗎?”

賀聰道:“先忍耐一下,他們把我們關在這裡,總會有人來的。”

“那店主壞透了,把我們迷倒,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陸小曼又道:“我在想,他們是不是和奉天幫是一路的。”

賀聰道:“可能我們早就落入他們的眼中,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

陸小曼矍然道:“這麼說,我父親和義父也是他們劫持了?”

“當然有可能。”賀聰又以‘傳音入密’方式把自己方才所想的和她說了。

陸小曼由衷的感到佩服,低聲道:“弟弟,你江湖經驗比我多多了,這些事情我怎麼沒想到?”

賀聰道:“我也只是猜測,這種事過去也曾經厲過,所以知道一些。”正說之間,賀聰一擺手道:“有人來了。”

陸小曼凝神聽後,忍不住問道:“我怎麼沒有聽到聲音呢?”

賀聰道:“還在走,快到了。”

話聲未落,果然聽到鐵門外面有人開啟鐵鎖的聲音。賀聰急忙以‘傳音入密’叮嚀道:“姐姐,你要記住,一切由弟弟來應付。”

,!

陸小曼只是點著頭道:“我知道。”

囚牢的鐵門被人往外拉開,接著就有燈光從門外射了進來。陸小曼故意大聲罵道:“賊人,你們把小爺關在這裡,要待怎樣?”

從門外走來的卻是一個連步細碎的女子,一手提著燈籠,俏生生的走入,輕笑道:“二位公子,不用動怒了,我是蓉兒。”

她一開口,賀聰就已聽出,不覺哼道:“蓉兒姑娘真行,你們居然都成為賊人了。”

蓉兒把燈籠提高了些,照著她春花似的笑容,眼波一溜賀聰,然後笑著說道:“這位公子可冤枉人了,我只是個待女,怎麼就變成賊人啦。”

“你們這裡是賊窩,賊窩裡的人當然都是賊人。”陸小曼仍說道。

賀聰問道:“姑娘來此作甚?”

蓉兒霎著一雙亮晶晶的眼睛,說道:“來看看二位公子,不行麼?”

陸小曼則呵呵一笑道:“狀元夫人自然是來看狀元郎啦,當然不會來看我的了。”

蓉兒被說得粉臉一紅,沒有說話。

賀聰卻冷冷的道:“我們經穴被閉,成了你們的囚犯,你進來有何事,乾脆說出來吧。”

蓉兒聽得一楞,望著他道:“公子好像真的在怪我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店主所為,可不關我的事。”

賀聰心中一動,暗道:“此女口氣稚嫩,或許可以從她口中探出一些口氣來。”心念一轉,忙道:“我們想信姑娘是個善良之人,並無怪你之意。”

蓉兒道:“真的不怪我麼?”

“自然是真的了。”賀聰一笑道:“要怪就怪你們店主才對,只是不知你們店主叫何名?”

蓉兒道:“我不知道。”

賀聰又道:“那麼店主夫人又叫何名?”

“她叫”蓉兒只說了兩個字,就突然縮住,搖頭道:“我不知道。”

陸小曼不悅地道:“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蓉兒對她可不假詞色,回頭冷然道:“我不知道難道不可以?”

“自然可以。”賀聰呵呵笑道:“那麼姑娘芳名叫什麼,總不該不知道吧?”

“我”蓉兒粉臉驀然一紅,她想說“我不知道”。但她只說了一個“我”字,就停住了。過了半晌,一雙水汪汪的眼上,不安地瞟著賀聰。見賀聰也正望著她,這才幽幽地說道:“我叫谷蓉兒。”

陸小曼看她和賀聰那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