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賀聰。見賀聰沉默不語,就問道:“怎麼,你認識他?”

賀聰被他盯著渾身不自在,趕緊說道:“不……不認識,如果有機會也想拜識一下,只是豈能有這種機會。”

那人的眼神始終盯在賀聰身上,然後又道:“這人可是百年一遇的奇才,除武功高強、為人處事也是光明磊落。只是我也許久未見到他了。”

賀聰聽到他的話之後,再次被觸動心絃,但也知道那人是試探自已,心裡想道:‘他該不是說的就是我師傅籃癲子吧!只是此時自己萬萬不可將真相說出。’於是把話叉開,又說起其他武林異事。

那人豈能不知賀聰的心思?但他放鬆了自己臉上的表情,大笑著說道:“年輕人,果然勇氣可嘉!”

不過這一老一少,談得頗為投機,不知不覺間,夜過天明,已到了第二日的卯牌時分。那人好像是累了,此後便不再言語,彷彿就像聾子一樣,對賀聰全沒有一點反應。賀聰無奈只好不再做聲,便又在草堆上躺下想著心事。

風漸漸的息了,雨卻絲毫沒有減弱,還在不停的下著。茅庵裡的光線漸漸地越來越亮。賀聰這才看清那人,原來是個上了年紀的花子老者。賀聰又主動地想與他攀談,可那花子老者子更本就不理他,甚至都不願意多看他一眼。賀聰討了個沒趣,只好不再作聲。

到了中午時分,雨還是在不停的下著。這時從外面進來像是父子二人,老者約五十歲左右,那少年約十四五歲。那老者進門就關切地問道:“大師!夜晚風大雨大,可曾休息好?”

那花子老者只是‘哼’了一下,並沒有回話。那老者又呵呵笑道:“大師,我和小兒給你送飯來了。今天是大師的生日,這是你的壽麵,趕緊乘熱吃吧!”

花子老者仍是面無表情地把手一指,示意他把東西放下。那老者仍是樂哈哈地把飯菜放在花子老者身邊,然後又退到門邊。那花子老者卻把麵條端給賀聰,隨口道:“吃吧!”那碗麵條上還鋪有二個荷包蛋。圓圓白白,看起來就很是誘人。

老者這時才看到房裡還有一人,待看清賀聰後才忙問道:“這位小兄弟是從何而來,又要到何處去?”

賀聰忙起身回道:“老伯!我是從雲臺山來,路過此地,準備到永洲城去。不想在此打擾你們了。”

那老者道:“看你這小小年紀,怎敢一人在這大山裡行走,真太不可思意了。這大山裡豺狼猛獸到處都有,你就不怕嗎?”

一直未說話的花子老者這時突然道:“他比豺狼猛獸還利害!”

那老者聽罷此言不由地一楞,忙道:“這位小兄弟氣度不凡,必是身懷絕技之人,難怪一人敢在這大山裡行走。”他停了一下,然後又道:“看小兄弟年齡和我這小兒相差無幾,確不似常人。如果我小兒能有這樣的氣質和膽魄,老夫死而無憾。”

賀聰雖說聽人誇讚,卻渾身卻不自在,不好意思地說道:“老伯過獎了,我只是個愚笨之人,沒有什麼能耐。昨晚還幸虧這位大師相救,才僥倖活下。”他略停了一下,又看了一眼那少年,然後說道:“這位小兄弟長相和氣質都十分超群,並不像普通人家的子弟,必有超凡和過人的背景和身世。我猜想,他以後必然會有一個超凡的師傅相助,或有個超凡的伯樂火眼金睛識得這千里馬。”

那花子老者聽賀聰此言,不由地眼睛一亮。然後又仔細地打量那少年,好像在驗證賀聰的話語是否可信。

那少年聽賀聰誇自已,不知怎麼頓感與賀聰特別親近。他來到賀聰身邊,拉著他的手,嘴裡??咕咕地說著什麼。

那老者聽了賀聰此言,不由地嘆了口氣道:“這位小兄弟說的果然不錯,我這小兒的親生父親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雲天飛龍’陸雲天陸大俠。在我兒三歲時,被那可惡的‘黑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