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叫。

夜冥邪轉一圈,身體周圍的元素無差別攻擊,刀意無情的收割層出不窮的妖獸。

“無盡斬——二斬。“

繼一斬過後,紫千殤用出三分之一的靈力,調動丹海中的氣力展出他萬分絢麗奪目的一擊,有感而發的二斬誕生在煉獄般的戰場上面。。

一生三,二自中間,無以為繼,以血魂祭。

不輸夜冥邪那邊的刀意舉世無雙,用魂魄祭刀的意驀然升空一個天柱,驟然捅著上天,巨大的黑色光亮照映的此方天地都看得見,甚至遠在邊關的烏血森林也如同白晝,毫不誇張的說,整個西大陸都可以看見此處耀眼的一束光。

沉寂的烏血森林彷彿又屏障,任憑光柱照亮,最深處一道薄薄的壁障現身,遂而不敵,只得任憑光柱打在裡邊。

兩個不輸上下的刀意皆以血和魂魄祭刃,突然觸碰到一起,碰撞的火花更是互不相讓,交鋒的霸道掃蕩一整片戰場。

直到五更天,天矇矇亮,妖獸擋住傀族的精神控制,執意退居丹霞山山腳下。

紫千殤疲倦的半闔眼眸,濃密纖長的睫羽垂下,勾起的眼尾冷絕,淚痣冷冷的,顏色清晰出來。

夜冥邪一身血衣獨立於數不清的妖獸中央,遠方的一縷曦光迷離沉浮,升降不可知。

城牆上的人眼看他們又挺過一夜,歡呼聲發出一小會,隨即沉寂下來,他們實在疲憊的很,不管不顧的靠在牆根,腦袋一歪睡過去,緩解一下不眠不睡的勞累。

紫千殤轉身,一眼和夜冥邪的眼睛對上,本就幽深暗如黑淵的鳳眸加上血液的洗禮,變得神秘不知深淺,見他看過來,嗜血狂妄的眼神換上溫柔。

他一步步走過來,對他身上的血汙看得更加清晰,一夜未沾水的嗓子乾啞,“阿邪。”

紫千殤靠在他身上,額頭抵著他的肩頭,“你瘋了。”

陳述的語氣訴說夜冥邪瘋狂的舉動,說不動容是假的,紫千殤即便知道,可每次還是會被夜冥邪的純粹驚到。

“你更是。“

夜冥邪回一句,他瘋你就不瘋了,下去的時候不想想他的感受,恐怕紫千殤自己都意識不到吧。

“回吧。“

二人攜手回到城牆,賀知書大步流星過來,驚喜勝過驚怕,“回來了?真的嚇死我了。”

不吭一聲的跳下城牆,真有血性。

他該說這是少年天驕的驕傲還是說少年的熱血,肆意輕狂,不服輸不認命的態度高傲自信,壓根不怕死。

賀知書複雜的看著他們,既害怕兩個天驕折損在此,又讚賞他們衝下去的勇氣。

“好好休息休息,昨晚的一戰順利結束,接下來等五州的兵馬集合,你們會輕鬆許多。“

紫千殤揭露一個事實,“兵馬的實力未必就有多高,他們去也是送死。”

賀知書嘆氣,“我知道,但這是沒辦法的事。修士本來就逆天而行,能入軍說明他們的天賦不好,不然不會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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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南景的百姓養著他們不是叫他們吃白飯的,大義是非面前,他們必須拎的清輕重緩急。”

除非他們可以做得到無動於衷,“人和妖獸本不是一人的戰爭,你看他們,明知自己是過路的,無關緊要的城池與自己沒有多大關係,他們亦是留了下來,只為骨子裡同甘共死的正氣。

不僅他們,你們不也是。”選擇留下來。

“去吧,兩位人族的未來,好好睡一覺。”

賀知書很看好他們,能力壓群雄的少年,天驕二字不足形容。

人才、天才、奇才、狂才、鬼才、怪才、天驕、妖孽、至尊;絕世。

人通常用這些形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