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說話,應該是來北州歷練的,時間到期,這幾日要回去。

夜冥邪同意紫千殤說的,跟冷木那群人後面。

冷木一轉頭,驚愕的嘴張大。

紅衣?兩人?

冷木真的開始懷疑自己,真的有那麼好的運氣?

一個人說,他不信,幾個人說,他只當說著玩的。

可現在,貌似是真的?

莫轍看不得他的傻樣子,手放到冷木的下巴處,猛的向上一推。

“咯嘣——”

冷木的牙齒清脆的打一起,發出一響。

其他人不忍直視,譴責的目光不停落莫轍身上,勁真大,冷不不會咬著舌頭吧?

冷木轉頭怒喊,“你幹什麼?”

莫轍抬手做個求饒的動作,“我說我想看看你幹什麼呢,你信嗎?”

冷木不斷摸著自己的下巴、臉頰骨,牙齒崩的真疼。

莫轍問他:“你一副見了鬼的樣子是要嚇死誰?下巴都合不攏了。”

冷木指著一個方向,其他人看去。

“我操。”

“操。”

“……”

見鬼的叫聲一個又一個,引來一大批目光。

莫轍咽咽口水,喉結不停滾動,“他、他們是真的還是假的。”

冷木幽幽道:“你覺得呢?”

不過細看,不像殺死馬成的兇手啊?

冷木腦子分半,兩個意識開始拉戰:一個說是他們,一個說不是。

紫千殤問夜冥邪,狹長的狐狸眼懵然,“我很嚇人?”

夜冥邪嗤笑,不滿冷木他們的驚悚,“你要是嚇人,他們全部沒法見人。”

他和殤兒想安安靜靜吃頓飯的。

紫千殤起身,“這裡不能多待了,我們走。”

酒樓里人多眼雜,口也雜。

聽冷木說就知道,不過穿了一身紅衣,查他很多次。

那他們,全是紅衣,那些官兵肯定會秉持著寧錯殺不放過的原則帶走他們。

不動聲色的放下五百兩,二人隱去身影出去。

剛一現身,得到訊息的官兵圍住酒樓,為首的那個軍師打扮,大搖大擺的走進酒樓,迫不及待的想把功勞安在自己頭上。

“人呢?”

他掃視一圈,沒有看見人,發著脾氣道。

“師爺,我保證他剛剛還在這裡。”身後一個賊眉鼠臉的人道,要知道,他眼饞賞金很久了。

猛然見到人,無論是不是,抓起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被他稱為師爺的一轉腦子,“不好,他們走了,趕快關閉城門,莫要叫他們跑出去。”

“是。”身後一人敲鑼傳報。

紫千殤二人聽的分明,“阿邪,殺了他們。”

夜冥邪去追敲鑼的那人,紫千殤殺掉酒樓裡報信的人,以及那個師爺。

冷木一口酒噴出,“不是,真是他們啊?”

莫轍怔愣,眼冒精光,“我輩楷模啊!”

另外三人抓住他們的後衣領,“什麼鬼東西,走了走了,不然一會走不掉。”

放下一張千兩面額的銀票,他們拉起傻子似的兩人趕緊跑。

處理掉人,夜冥邪、紫千殤分身上馬,紅色的衣襬揚起一道輕微的弧度,日光下金絲閃熠,襯得二人宛如神只在世。

這邊的事遮不住,一小隊先到,他們走出沒多遠,城主帶人來了。

官兵攔下夜冥邪二人。

大街街口,夜冥邪二人騎馬站立,寒冷凌冽的氣勢翻滾,比他見到的天潢貴胄都要高貴。

城主站在他們不遠處的馬面前,仰面而視,穩住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