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嫦從聽到梅酒晸出宮,眼中的淚一刻未停,心疼梅酒晸心疼的恨不能親自上場殺敵。

她心中憋悶不比梅酒晸少,拉住梅酒晸的手狠狠哭了一場,止不住的話翻來覆去,拿不出什麼話寬慰梅酒晸。

當年事發突然,梅酒晸處理好家中之事,直接回宮誰也不見,說是為家人守孝祈福,好不容易見一面,雲嫦滿肚子的話要說。

嘴唇哆哆嗦嗦,不知打哪開口,一說一錯,隨意挑一個話頭就是凌厲的刺,雲嫦失聲。

梅酒晸將她按在座位上,“母后,坐下說。”

“好。”

雲嫦順水推舟坐下,一雙眼睛不住的打量梅酒晸,“好孩子,你比起當年瘦很多,你去母后宮裡,母后親自煲湯做飯,你好好養養。”

梅酒晸嘴角一點笑,“謝母后,我用的膳食多,母后不要笑我才好。”

雲嫦拍拍她手背,“好孩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怎會嫌棄你。”

她喜歡梅酒晸還來不及呢。

梅酒晸無言。

其他人說說笑笑,一上午過去。

梅酒晸告辭回宮,緊繃的心放下,封容拉著她的手,“我去你宮裡玩一會。”

“嗯。”

一路過去,封容折幾支花枝拿在手裡,“我記得你最喜梅花,這些放你宮裡好不好?”

梅酒晸推辭,“我宮裡不宜有花枝作伴,你拿回去。”

封容撇嘴,“哼。我拿回去就拿回去。”

生氣帶笑的明媚,一下子拉封容夜回到家中時候。

“阿容,多謝你來陪我。”

那種地步,封家用一道空白聖旨送封容進宮,可見兩家交情。

封容擺手,“嗨!我自己要來的,你謝來謝去,生分了啊!更何況,也不單單我要來,玩的好的那幾家人聽到風聲,打算與我一起,我沒有帶她們,弄的什麼事。

進來一個不夠,非要蹭蹭蹭進來好幾個,也不怕皇上會氣炸。”

隨意用空白聖旨,開玩笑呢。

梅酒晸的眸色柔和下來,“她們有心了。”

“哼,比你這個無心的好。”

封容冷哼,一直惦記著梅酒晸不出宮不寫信的事情。

梅酒晸拉著她手,“你要記一輩子?”

封容仰頭,居高臨下的看她,“我記一輩子關你什麼事,反正是你不給我寫信。”

梅酒晸繞過這個事,“我吩咐人準備的有酒釀圓子,你不吃我自己吃完。”

酒釀圓子,封容的最愛,小時候一直纏著她的小廚房給她做,不做不回家。

導致封家人每次找封容,總是醉呼呼的樣子。

封容下意識吞嚥喉嚨,舌頭抵著嘴角,“哼哼,既然有酒釀圓子,我暫時不計較你不寫信的事情,待到吃完酒釀圓子,我再同你說道說道。”

“好。多謝阿容寬宏大量,不同我一般見識。”

“你知道便好。”

封容見好就收,不然再說下去會影響她們之間的酒釀圓子。

“快走,我已經七年沒吃到酒釀圓子了,十分想念這一口。”

封容隨口說的幾句話,聽的梅酒晸鼻頭酸澀。

記憶中,封容非酒釀圓子不歡,每回吃,酒釀圓子三碗打底,飯不吃也要吃酒釀圓子,甚至有時候一天兩頓全是酒釀圓子。

因為她,七年不吃酒釀圓子,梅酒晸心軟的一塌糊塗。

“你傻不傻?進宮算了,連酒釀圓子也不吃。”

封容咬牙氣結:“你才傻。”

梅酒晸無意拌嘴,“快走,不然沒的吃。”

封容拽著她跑回青鸞宮

轉一圈,封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