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蘇無際不在的時候,才敢嘚瑟嘚瑟。

其實,這時候,車廂裡的所有男性,都在感慨可惜,畢竟,在之前宋知漁微笑的時候,他們都以為自己遇見了愛情。

宋知漁下了公交車,來到了一處高檔小區,這裡的戶型全是兩百平以上的大平層,每一套均價都在千萬以上。

她的輔導物件是個小學女生,成績一般。

而孩子的母親則是年輕漂亮,每天的生活就是出入各個商場和美容店,買買衣服,做做頭髮,按按身體。

宋知漁來過這麼多次,從來沒見過孩子父親,據說是在外地做生意的,很少回來。

只是,今天宋知漁進門之後,卻發現,房子裡多了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在看到了宋知漁之後,眼睛裡立刻湧現出了驚豔之色。

他看起來四十多歲,麵皮白淨,戴著金邊眼鏡,看起來頗有文氣,但眼底有著一些倨傲之意。

只是,他的額頭和側臉貼著兩個創可貼,可能是被劃傷了,略顯滑稽。

“這是?”男人問道。

“這是給小西請的家教,臨大的學生,宋知漁。”女主人張麗清說道。

她看向宋知漁:“知漁,這是小西的爸爸,姓劉。”

宋知漁說道:“叔叔好。”

“嗨,喊什麼叔叔,喊劉大哥就行。”這男人收起倨傲,熱情地說道。

其實,他比宋知漁起碼得大二十幾歲了。

“好的,劉大哥,我先去給小西輔導功課了。”宋知漁說道。

說完,她便進了書房。

那男主人的目光一直盯著宋知漁的青春背影,直到看不見,才收回眼光:“這個家教,找的好。”

女主人張麗清毫不客氣的說道:“劉志文,當初,我也是在給你女兒當家教的時候,被你霸佔的,現在還沒落到名分呢。”

這短短一句話,資訊量著實太大。

宋知漁此時剛剛關上書房的門,這句話也落到了她的耳中。

她對坐在書桌旁玩平板的小女孩說道:“小西,來,咱們上課,今天可能是我給你上的最後一次課了。”

客廳。

劉志文沒好氣地說道:“你現在有錢花,有房子住,要什麼名分?名分能當飯吃嗎?”

“你當初睡我的時候,就說要跟家裡的黃臉婆離婚,現在我都獨守空房十幾年了,小西天天過著單親家庭的生活。”

張麗清很不滿:“你到底離不離,今天就給我個準話!”

劉志文一拍沙發:“別胡鬧行不行?老領導明年就退了,我必須在他退休之前更進一步!要是這時候離婚,會嚴重影響我的仕途的!”

張麗清雙手抱胸,呵呵一笑:“仕途仕途,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你的仕途走到哪裡去啊。”

劉志文的眼鏡後面閃過了冷光:“張麗清,我警告你,如果你敢在我提拔的關鍵時期出什麼么蛾子,從此以後,我會斷了你的經濟來源!你和小西,別在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一分錢!”

張麗清喊道:“劉志文,你還是人嗎?小西可是你的親生女兒!”

“喊什麼喊?”劉志文抬起手來,似乎想抽張麗清的臉,但忍了忍,還是放了下來,“再等等吧,你一直是個聰明女人,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張麗清看了看劉志文那沒打下來的手,咬了咬牙,自我安慰道:“算了,都等這麼多年了,不差這最後一年了。”

劉志文也懶得說什麼了,走到落地鏡前,開始給自己的臉上傷口更換創可貼。

張麗清又冷笑著說道:“這是被哪個女人給撓的?”

劉志文沒好氣地說道:“什麼女人撓的,前兩天,被一個傻大個給扔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