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在場的全都是雅人,就咱們是一俗人。

咱們送上的禮物,在他們看來俗不可耐,根本沒有資格出現在禮單上,所以才會這樣。”

李德修拉著薛菲菲的手,柔聲安慰,安慰的話更像是巴掌,狠狠的抽在這些人臉上。

要知道大家送上的壽禮,實際上和黃金壽桃差不多,有什麼資格嘲笑人家俗,做人不能這麼雙標啊。

萬齊文暗中吸了一口氣,強行把火壓下去,冷冷的看了張政峰一眼,樑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張政峰表面上不動聲色,心中卻暗自叫苦,恨不得立刻回家,掐死張亞文那個敗家玩意。

在東北三大家族中,奉城張家和另外兩個家族不一樣,一直頂著魔都張家走狗的頭銜,被大家視為外來者。

所以奉城張家的地位極其不穩,是東北三大家族中,受到挑釁最多的一個家族,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翻車了。

奉城張家連續幾代人,都試圖擺脫魔都張家,只可惜收效甚微,甚至還起到反作用,加深和他們的繫結。

張政峰在心中發狠,決定按照湯雪瑩說的去做,必要的時候,用那個廢大號做替罪羊。

大家各有心思,這頓壽宴吃的特別鬱悶,好幾個人都食不知味。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我們訂了兩點的高鐵票,就不打擾了。”

壽宴進行到大半的時候,李德修向萬齊文拱了拱手,給了個蹩腳的藉口,帶著老婆揚長而去。

沈德祥倒是留下來了,還要處理分家的事,哪能這麼快走,回去的時候,肯定是一大幫人啊。

“師兄,真是給你機會,你都不中用,一切都是咎由自取,實在怪不得旁人。

我要是師兄的話,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收起來,千萬不要找不自在,最終引火燒身啊。”

壽宴結束,只剩下白鶴門的人,沈德祥看著萬齊文,進行最後的規勸。

好歹也是師兄弟一場,沈德祥把該說的話都說了,也算是仁至義盡。

萬齊文要是一意孤行,甭管最後落得什麼樣的下場,都怪不到沈德祥頭上。

“我明白師弟的意思,說起來都是我的錯,就應該親自去接你們,擺什麼譜啊。”

萬齊文一聲長嘆,嘆息聲像一把匕首,狠狠的刺入肖牧野的胸膛。

肖牧野羞愧的無地自容,他不反思自己的錯,反而覺得是理得修得理不饒人,徹底把李德修恨上了。

回到濱城的李德修,打了兩個噴嚏,笑著罵了兩句,根本沒當回事,為繼續出行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