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的一陣狂懟。

她說的完全在理,不管是之前還是回到魔都後,自始至終都沒有聯絡過霍家。

也就意味著不管什麼事,都和霍家沒有半點關係,霍家連個路人都算不上。

到現在為止發生的所有事,都是霍家自己舔著臉往上湊,又能怪得了誰。

霍安傑被懟的啞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只能求助的看向農文秋。

“黃小姐這麼說就不對了,你的事,是霍家出的頭。

如今你又回來了,霍家當然要過問,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免得惹上一身騷。”

農文秋眼珠一轉,從另一個方面找補,聽上去倒像是那麼回事。

“誰的褲腰帶沒紮緊,冒出你這麼個玩意,哪有你說話的份。

霍家過問的方式,真是與眾不同。

栽贓陷害給張家,挑逗我們廝殺,然後再坐收漁人之利。

霍家主用不著這麼看著我,這些是你兒子自己承認的,該不會敢做不敢當吧。”

李德修從鼻子裡哼了一聲,輕蔑的看著霍安傑,根本沒把他們當回事。

“我兒子是當面和你說的,誰知道電話那頭是誰,這年頭想造假太容易了…。”

霍安傑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永鴻打斷了。

“師兄昨晚喝的酒,到現在還沒醒,說什麼醉話。

黑網絕對不會造假,那些話就是霍志南說的,對此無可否認。”

劉永鴻狠狠的瞪著霍安傑一眼,就沒見過這種豬隊友,人家隨便挖個坑就往裡跳。

霍安傑也反應過來了,敢說黑網造假,就是與整個黑網為敵,後果不是霍家能承受得了。

“我已經問過志南侄兒,他之所以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去弄堂問過黃小姐為什麼要回來。

結果你們一點面子都沒給,把他掃地出門了。

他的心中氣不過,就聽了一個狐朋狗友的話,做下了這種錯事。

我可以用性命保證,那些狐朋狗友都沉綠浦江了,以此作為對他們的懲罰。”

劉永鴻說的激昂,實際上避重就輕,沒有提如何處置霍志南。

“怪不得綠浦江的水越來越渾,原來是裡面投放了太多的垃圾。

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霍志南是個巨嬰,一點腦子都沒有。

我不和這個巨嬰計較,也不想和你們霍家有任何關係。

玫瑰是我的女人,一切由我做主,輪不到你們在這說三道四。

你們之前幫玫瑰,不過就是一筆生意,早就錢貨兩清,沒什麼人情可講。”

李德修連消帶打,把那個所謂的人情弄沒了,以後的事也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