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修聽到笑聲由遠及近,向著門口望去,一個社會人打辦的傢伙,大咧咧的把門推開。

他的目光越過這個傢伙,落在身後人的身上。

這個人白襯衫黑褲子,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的像是體制內的人。

李德修從這個人的眼中,看到了瘋狂和囂張,知道他才是真正的三爺豐嘉澤。

“我聽說有人剛剛上演了港片中的一幕,讓人震撼的不得了,不知道怎麼稱呼?”

豐嘉澤坐在李德秀對面,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怎麼稱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來找你了。”

李德修挑了挑眉頭,皮笑肉不笑的回應。

“聽你話裡的意思,和我有仇怨,夠資格和我結仇的人不多,不記得有你啊。”

豐嘉澤這句話說的非常狂,更是囂張到極致。

“本來你連讓我瞅一眼的資格都沒有,我也沒興趣知道哪個犄角旮旯,有你這麼一隻蟑螂。

但是昨天晚上,有人告訴我,有一個不知道哪冒出的土鱉,想打我女人的主意。

正好我今天沒什麼事做,過來看看土鱉的殼有多厚,怎麼就敢這麼狂妄。”

李德修說的更狂,尤其是用眼角看豐嘉澤,更是將輕蔑表現到極致。

“你踏馬的,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和三爺說話,老子劈…。”

社會人還沒叫囂完,李德修隨手掏出格洛克17,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顆花生米。

豐嘉澤看到這一幕,臉色立刻就變了,龍國不比其他的地方,想弄到眾生平等器不容易。

他們這些出來混的,弄到的也基本都是狩獵噴子,能拿出這麼專業傢伙事的,絕對是了不得的存在。

更何況連眼都沒眨一下,直接就把那個白痴爆頭了,更能說明他地位有多高。

也許之前不是狂,就是實話實說,在人家的眼裡,豐嘉澤和螻蟻沒什麼區別。

“這位少爺,我覺得這件事一定有誤會。

就像你說的,咱們不可能有交集,我怎麼能打少夫人的主意。”

豐嘉澤沒了之前的囂張,能屈能伸,才是梟雄本色。

“你記不記得唐越鵬,他不是給你看過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非常青澀的小姑娘。

你當時還說,就喜歡這種純的,弄起來才有感覺,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李德修晃著格洛克,語氣極為陰冷,好像隨時都能給豐嘉澤,送上一粒花生米。

“這件事絕對是誤會,唐越鵬欠我的錢還不上,說是用他的外甥女兒抵債。

他說的明白,外甥女的爹坐的牢,媽是個瘋子,一直到處打工。

我是聽了這話,想著人和錢總要有一樣,所以才同意這麼做。

我要是知道是少爺的夫人,當時就把這個王八蛋埋了,錢不要了,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豐嘉澤說的倒是在理,這件事不管怎麼看,都不能說是他的錯。

只是非常可惜,李德修就是過來找事的,根本不想聽這些解釋。

“你在這裡橫行了這麼多年,做了那麼多的壞事,今天碰到我,是你的報應來了。

別說我欺負你,我用這些籌碼和你賭一把,看看你能不能扛得住一顆子彈…。”

李德修說著抬手就是一槍,子彈準確的鑽入豐嘉澤的眉心。

他看了看豐嘉澤的屍體,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這個該死的敗類,活該落得這麼個下場。

李德修讓雅兒通知早就等在外面的段興亮,把善後工作交給他,算是對他的考驗。

段興亮帶著十幾個人進來,把這裡的人控制住,然後來到雅間。

“修少,我都已經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