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一條條蜿蜒的小蛇。他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每一步落下都似能讓地面微微顫動,眼神中滿是挑釁與不屑,彷彿許祺安已是他的囊中之物。

許祺安眼神輕蔑,轉動長槍朝著地面扎去,力道不大卻是入了三分泥土,淹沒進了整個槍頭。

漢子吞嚥了下若有若無的唾沫,這般氣力,若是換做自己,怕是命喪當場了。

但出弓沒有回頭箭,後悔已是不能了。

活動了一下手腕與脖頸,關節發出輕微的咔咔聲,他的眼神依舊冷峻,沒有絲毫畏懼。

七年,足足七年,在那些久經沙場的將軍手下練了七年,他並不認為自己會輸。

兩人緩緩靠近,在相距不過數尺時,同時停下。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觀眾們也都屏住呼吸,偌大的競技場瞬間安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突然,那魁梧男子率先發難,他大喝一聲,聲若洪鐘,如同一記重錘砸在眾人耳邊。

緊接著,他身形如獵豹般敏捷,右拳裹挾著呼呼風聲,如同一發炮彈般朝著許祺安的面門轟來。

許祺安微微側身,輕鬆躲過這凌厲一擊,同時左臂迅速抬起,手肘如同一把利刃,直刺男子的肋部。

男子反應也極為迅速,收腹側身,右拳順勢變掌,向下猛力一劈,意圖砍斷許祺安的左臂。

許祺安見狀,立刻撤回左臂,腳下快速移步,繞到男子身後,右掌帶著強勁的掌風,拍向男子的後背。

男子向前一個踉蹌,卻又瞬間穩住身形,轉身一記飛踢,腿風呼嘯,直擊許祺安的胸口。

許祺安不閃不避,雙手交叉於胸前,硬生生接下這一腳。

強大的衝擊力讓他後退兩步,但他立刻調整好姿態,趁著男子落地未穩,一個箭步上前,連環拳如雨點般朝著男子的頭部和腹部砸去。

男子只能雙臂護住要害,在許祺安的猛烈攻擊下節節敗退。

許祺安瞅準時機,一個低掃腿,絆住男子的雙腳,男子轟然倒地。

許祺安順勢騎在男子身上,右拳高高舉起,卻在即將落下之時停住。

那男子望著許祺安,眼中的不屑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絲驚恐與求饒。

見此,就連高居看臺的李爺都不禁鼓掌:“去,會一會他。”

被李爺點名之人,身形矯健,步伐輕盈,如同一道黑影般迅速掠向競技臺。

他面容冷峻,眼神中透著一股狠勁與自信,似是對即將到來的交鋒胸有成竹。

上臺後,他微微拱手,算是向許祺安行了個禮,許祺安亦回禮,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彷彿有火花四濺。

此人抽出腰間軟劍,劍身寒光閃爍,如同一泓秋水在輕輕盪漾。

他輕輕一抖,軟劍發出清脆的劍鳴,似是在宣告它的渴望與興奮。

許祺安則握緊長槍,槍身微微顫動,似與他心意相通,隨時準備迎接挑戰。

戰鬥伊始,持劍者如鬼魅般飄忽,軟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詭異的弧線,劍影重重,讓人難以捉摸。許祺安卻沉穩如山,長槍舞動,槍尖如星,精準地抵禦著軟劍的每一次攻擊。

劍與槍相互交錯,叮噹作響,似是一場激烈的金屬交響樂。

突然,持劍者身形一閃,軟劍如靈蛇般纏上長槍,試圖絞奪許祺安的武器。

許祺安見狀,不慌不忙,手腕猛地一翻,長槍順勢旋轉,強大的力量掙脫軟劍的纏繞,同時槍尖反刺持劍者咽喉。

持劍者連忙後仰,腳尖輕點,向後躍出數丈。

他落地後,眼神更加熾熱,軟劍挽起朵朵劍花,如繁花盛綻,鋪天蓋地般朝許祺安罩去。

許祺安大喝一聲,長槍如蛟龍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