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祺安無奈地搖了搖頭,只好獨自踏上小鎮的青石板路。

晨霧漸漸散去,小鎮的全貌愈發清晰起來。

街邊的鋪子一家挨著一家,有賣手工刺繡的,那精美的圖案在陽光下閃爍著細膩的光澤;有賣特色木雕的,栩栩如生的小物件讓人愛不釋手。許祺安走走停停,不時與熱情的店主攀談幾句。

路過一家茶館時,裡面傳出陣陣歡聲笑語和悠揚的琴聲。

他好奇地走了進去,只見茶館內坐滿了人,有的在品茶聊天,有的在專注地聽著臺上一位女子撫琴。

那女子面容清麗,十指在琴絃上靈動地跳躍著,彷彿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

許祺安找了個空位坐下,點了一壺茶,靜靜地沉浸在這愜意的氛圍之中。

許祺安正沉浸於這悠揚的琴音之中,仿若世間紛擾皆與他無關。

突然,一陣喧鬧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只見一位身著華服、滿臉橫肉的富家公子,在幾個家丁的簇擁下,大搖大擺地走進茶館。

他的目光瞬間被臺上撫琴的女子所吸引,眼神中露出貪婪與輕薄之意。

富家公子徑直朝著女子走去,全然不顧眾人的驚愕目光。

女子的琴聲戛然而止,面露驚恐之色,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

“小娘子,這琴彈得不錯,跟本公子回府去,好好給我彈奏一番。”富家公子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抓女子的手臂。

女子奮力掙扎,卻怎敵得過那幾個家丁上前幫忙,被強行拉扯著往門口走去。

茶館內的眾人面面相覷,卻無人敢上前阻攔。

許祺安皺起眉頭,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他緩緩起身,將茶杯輕輕放在桌上,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

“且慢!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許祺安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在茶館內迴盪。

富家公子轉過頭,不屑地看了許祺安一眼:“你是何人?敢管本公子的閒事,莫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許祺安向前邁了一步,他的眼神堅定而無畏:“這女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行徑?”

富家公子冷笑一聲:“能被本公子看上,是她們的福氣。你若是識相,就趕緊滾遠點,否則連你一起收拾。”

此時,那幾個家丁也紛紛圍了上來,虎視眈眈地看著許祺安,手中還拿著棍棒,似乎只要富家公子一聲令下,便會對許祺安大打出手。

而許祺安卻鎮定自若,他微微抬起下巴,右手下意識地摸向腰間的軟劍。

富家公子見許祺安沒有退縮之意,惱羞成怒,大喝一聲:“給我打!往死裡打!”

家丁們一擁而上,棍棒帶著呼呼風聲朝著許祺安砸來。

許祺安身形一閃,如鬼魅般避開了最先襲來的一擊,同時迅速抽出腰間軟劍,劍身在茶館內的光線中閃爍著寒光。

他腳下步伐靈動,軟劍在手中舞成一道光幕,或挑或刺,與家丁們的棍棒碰撞在一起,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火星四濺。

許祺安時而側身避開凌厲一擊,時而矮身躲過橫掃千軍,手中軟劍卻始終不離敵人要害。

只見他一個箭步上前,軟劍如蛟龍入水,順著一名家丁的手臂蜿蜒而上,輕輕一挑,那家丁手中棍棒脫手飛出,緊接著軟劍順勢在其肩頭一點,那家丁便慘叫一聲,癱倒在地。

富家公子見狀,臉色變得煞白,但仍強裝鎮定地喊道:“你們這群廢物,還不給我上!”

其餘家丁心中雖有畏懼,但也不敢違抗命令,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圍攻許祺安。

許祺安卻不慌不忙,他看準時機,一個轉身,軟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劍風掃過,數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