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這刺客是一夥的,饒捕頭你還不將他們拿下?”

這話讓王賢一愣,呦呵這地方官還挺虎的。

不問來歷,就敢如此放肆,自己等人敢在這裡肆無忌憚的打量,還能沒有什麼背景?

很快那群捕快就湧了上來,王賢卻懶得跟這些捕快打交道,省得汙了自己堂堂錦衣衛指揮使的身份。

給了丁醇一個眼色,“去將那所謂的同知拿下!”

“不是有人喊其是貪官嗎?”

“那就給百姓們一個交代!”

區區一個同知,不過正五品官,別說王賢瞧不上,就連丁醇都瞧不上,這等地方官若不是得罪了大人物。

都沒資格進他們錦衣衛的昭獄!

丁醇得到王賢的命令後,對著身旁幾個錦衣衛使了個眼色,然後一馬當先攔在了樓梯口,眼神冷冽的看著那為首的捕快。

“錦衣衛辦案,閒人退避!”

說著拿出一塊錦衣衛百戶腰牌,亮在了那捕頭面前。

丁醇的字典裡可不存在什麼裝逼打臉,直接就是亮出了錦衣衛的威勢,腰間的繡春刀也已經拔出了半截。

那饒捕頭原本囂張跋扈的臉,頓時間蒼白如紙,渾身顫顫巍巍,連說話都不利索了。

保定府距離京城不過百里,對於錦衣衛的威名,那自然是如雷貫耳,順便能讓小兒止啼!

“我,我,我……”

還沒等這囂張的捕頭說完話,丁醇腰間的繡春刀已經拔出來了,繡春刀一翻,以刀背面狠狠的朝著那捕頭臉上拍打而去。

剛剛發生的一幕丁醇還記著呢,這貨可是主動成為那同知爪牙的。

那饒捕頭只覺臉上彷彿撞擊了一塊厚實的鐵板,咔嚓一聲,鼻樑骨斷裂響起的同時一股劇痛傳來。

臉上鮮血直流,五官扭曲的不成樣子,劇烈的疼痛和之下,這饒捕頭忍不住跪倒在地雙手撲面哀嚎起來。

但丁醇並沒有因此就放過他,看了眼地上的鮮血,隨口吩咐了一句,“將這人也拿下!”

“此等惡犬,最是令人不恥!”

而後丁醇往其他捕快冷冷掃視了一眼,其他捕快紛紛讓開一條道。

連那捕頭都嚇得神魂皆失,更別說他們這些普通捕快了,之所以聽聞錦衣衛之名,沒有拔腿就跑,還是因為被錦衣衛的威名嚇得腿軟了。

但這也捱了其他錦衣衛的拳打腳踢,刀背的狠狠撞擊,主打一個雨露均霑。

唯有那饒捕頭最是悽慘,臉上滿是鮮血哀嚎不已,卻依舊被錦衣衛提在手上,跟拖著阿貓阿狗一樣,從樓上下來。

丁醇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那李俊祥面前,眼神中滿是戲謔之色。

李俊祥還沒反應過來,自己不是讓饒捕頭去抓人了嗎?這人怎麼還下來了?

頓時李俊祥就不滿了,“饒忠義,你人死哪去了?”

“竟讓這刺客同夥來到我身前來了,你這個捕頭還想不想做了!”

丁醇笑了,笑得有些冷,對著身後的錦衣衛使了個眼色。

身後的錦衣衛就像拎著一條死狗一樣,將那滿臉鮮血的饒忠義扔在了李俊祥身旁!

丁醇臉上滿是戲謔之色,“是他嗎?這人可真有膽子,敢妄言抓我家大人!”

李俊祥看著滿臉鮮血的王忠義,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這時候丁醇的催命聲響起。

“我乃錦衣衛百戶丁五!”

“我看這保定府同知恐涉嫌謀反大罪,來人啊,給我拿下!”

李俊祥瞪大眼,聽到錦衣衛的名字,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還想反抗,讓護衛行動時,直接被兩名錦衣衛牢牢鎖拿住了。

丁醇用繡春刀的刀背輕輕的拍打在李俊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