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奶奶的,秦家兄弟可恨死了那孫維新了,但也知道奈何不了他。

但是他現在的門生王鐵朗卻是能夠好好的弄一弄。

想到他們白桿兵這些年受到的委屈,饒是二人是鐵打的漢子,都忍不住眼眶紅潤。

就因為他們非朝廷正統文官領兵,被這些讀書人居高臨下高高在上的折辱過無數回。

另一邊,錦衣衛力士得到吩咐後,立馬趕往了王鐵朗家。

王鐵朗府上頗為豪奢,他本人在安慶府內頗有名望,但為人刻薄無比。

此刻臉色鬱郁,豆大的眼睛裡滿是怒意。

“這些個錦衣衛真是不當人。”

“竟然把我等讀書人拉去種地,還美其名曰為推廣紅薯做貢獻,真是信了你個鬼。”

“真當我們眼瞎嗎?那大把大把銀子的進賬,看得我都心動不已,這錦衣衛新任指揮使真乃文賊也!”

“這生意合該我讀書人擁有才是!”

語氣中充滿高傲,在王鐵朗看來,這王賢罪大惡極,竟然如此折辱讀書人,另外就是這麼好的生意竟然不讓他們讀書人插手,簡直是豈有此理。

也就是如今讀書人式微,如若不然,怎麼著也非得把這生意從錦衣衛手上搶過來不可!

就在王鐵朗還在發牢騷之際,錦衣衛直接闖了進來,一路暢通的來到王鐵朗面前。

語氣滿是戲謔之色。“王舉人,還請跟我走一遭吧!”

王鐵朗頓時嚇了一跳,看著眼前的錦衣衛,睜大的眼睛裡滿是震驚。

“你說什麼?我王鐵朗背後乃是總兵孫維新大人,你豈敢無憑無據帶走我?”

但那錦衣衛眼中露出一絲莫名之色,呦呵,正因為你背後是孫維新才有這一遭啊。

當然這話,他肯定是不會說出口的。

錦衣衛力士眼神淡漠,“王舉人,切莫要我等為難,這推廣紅薯乃是國策,我等只是請你去種上幾天地而已。”

“想必孫維新大人也不會拒絕,其他人更不會說什麼。”

這話氣得王鐵朗只感覺胃疼,為何無人說什麼,還不是因為東林黨被你們閹黨打趴下了。

加上你們錦衣衛的名聲可謂是臭名昭著,才顯得這拉他們種地的事情,只是小事!

這王鐵朗還想繼續努力,“我與安慶府同知有舊,你們不能如此!”

這力士聞言,嘴角綴著一絲冷笑,“忘記告訴你了,這生意安慶府知府,守備,甚至是鎮守太監都有份額。”

“就別拿出你那點可憐的背景在這裝腔作勢了!”

這話一落,王鐵朗如遭雷擊,臉色蒼白如紙,口裡唸叨著,“他們安敢如此!安敢如此!”

“簡直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但迎來的只是這力士的嘲諷,切,還有辱斯文呢,你是因為這生意沒你的份才有辱斯文吧!

那些個知府縣令之類的,口裡也沒少說有辱斯文,那就屬他們下手最狠了,直接遞上了一份安慶府讀書人的名單!

這人也不打算跟王鐵朗囉嗦了,“來人,給我把他帶走!”

後面的錦衣衛力士就跟掐著小雞一樣,將王鐵朗架了起來,直往城中心而去。

很快,王鐵朗就被帶到了安慶府中心的農田處,孫鑰得到屬下彙報後,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

“秦兄,那王鐵朗已經帶到,你看穿著白色文士服,小眼睛滿臉刻薄的那人就是王鐵朗。”

說著孫鑰遞給秦冀明一份服務消費單。

“且看這是服務名單,原本是需要花費銀子才能點服務的。”

“但誰讓這生意是我們錦衣衛和你們白杆軍的呢!”

說到錦衣衛,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