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衛的。”

“據說一個下午錦衣衛就豪掙了一千兩銀子!如今恐怕都超過兩千兩了。”

“您看能不能和王指揮使說一說,也讓我們羽林衛參與一股?”

張御聽聞此話,頓時傻眼了,聲音充滿震撼。

“白涼你說旁邊的商鋪攤子都被錦衣衛買下了?還一個下午就豪掙了一千兩銀子?現在更是超過兩千兩;”

瞬間王賢的形象又在張御心中拔高了不知道多少!

良久後張御才開口,“放心吧,我會和王指揮使說一聲的。”

這下張御徹底放下了國舅的傲意,沒了和王賢比一比的心思。

這等人物,不僅能讓自己輕鬆完成朝廷政令,更能輕鬆賺上一筆。

國舅國舅,又不能讓他多掙一兩銀子!

另一邊包廂商賈也反應了過來,這錦衣衛也太牛了,打擊讀書人的同時還站著把錢給賺了。

“我的天啊,這王賢到底是什麼妖孽啊!”

“也就是這王賢沒有投身商賈行業,如若不然,還有什麼浙商晉商什麼事?”

“都該是王賢一個人說了算!”

很快手底下人就回來覆命了,這商賈連忙問道:“就這半天,錦衣衛掙了多少銀子?”

那下人此刻還沒從震驚中恢復過來呢,“大概,大概超過一千兩銀子!”

“不對,是最少都超過了一千兩銀子!”

但這商賈卻眼珠子一亮,“你說的不對,還沒將我們打賞點的服務算上吧?”

“剛剛我就大手一揮,花出去了一百兩銀子。”

“其他人恐怕也不會少!”

說到這,這商賈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我的天啊,這也太暴利了吧!”

“這可比我賣布賺錢太多了!”

“有搞頭,這太有搞頭了!”

就在張御和商賈震撼不已時,唯有讀書人臉色極為難看,就像是吞下了一隻蒼蠅一般噁心。

包間之內,南京讀書人的領袖錢謙益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他早幾年就被閹黨弄下臺免了官,之前在京師本準備大幹一場來著,結果碰上劉德倒臺,他見勢不妙,連忙逃離了京師,來到了南京。

原本以為能遠遠避開王賢這瘟神,結果王賢又來南京了。

而他如今卻一晃成為了南京讀書人的領袖,東林黨領袖,因為當今南京禮部尚書李維楨已經年近八旬,壓根不管事。

加上錢謙益本就是東林黨核心人員,又被閹黨免職,地位自然十分之高。

錢謙益想到王賢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這王賢真是可恨,毀我東林黨且不說,如今信王殿下對我等東林黨也不信任。”

“如今還想毀我讀書人在天下人的地位,簡直是前所未來的文賊也!”

“江南士紳那群人是怎麼回事,怎麼不一鼓作氣殺死這王賢去!”

就在錢謙益怒罵之時,包廂之外小二正一臉陰沉的記錄著什麼,眼中滿是殺意。

“這老狗竟然辱罵我家大人,非得在這無常譜上狠狠記錄一筆!”

“嘿嘿,老東西你就罵吧,到時候上臺種地就知道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