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上有點來不及,一更二更合在一起發吧)

足夠的人手,甚至得到了鐵礦、銅礦和煤礦的資訊。

所以營地裡面對燒紙玻璃的限制就直接放開了。

而第一批出產的玻璃器皿,當然是交給了容枕嵩女士去提取大蒜素。

砂生蒜將來究竟是繼續當平平無奇的調料,還是可以短暫地充當優秀醫藥的功能,都要取決於大蒜素的提取是否成功。

當然,這並不是說營地只准備停留在這裡了。

只要有機會,青黴素、磺胺、四環素等東西,容女士當然也不會藏著掖著,就算國家不另外派藥學的專家過來,她自己也要動手試一試的。

但是首先,就必須得是大蒜素。

這不只是因為現在營地裡面材料已經齊備,而且大蒜素的工藝相對來說簡單。

更是因為大蒜素屬於植物成分的萃取物……而植物,在基因穩定性上就比病毒和細菌,要高上萬千倍。

如果此方世界的時間線真的已經過去了三千多年,那麼菌種的毒性和產出,究竟已經變異成了什麼樣子,就是很難猜測的了。

到時候別相應細菌和黴菌的提取物沒搞出來,反倒是讓人出現不良反應丟了性命。

……

製備場所很快被清理了出來。

大家都是受過現代教育的人,自然就清楚醫藥相關的東西,首先就是要保證一個無菌環境。

雖然現在營地裡面還沒有開啟化工業的步伐,所以沒有什麼可以用來消殺的酸或者鹼,穀物的產量也沒有多餘到能夠釀酒和蒸餾酒精,所以用酒精來消毒也還做不到。

但是哪怕這些都不行,單純的煮沸,就足夠消滅絕大部分的汙染。

再怎麼嘴硬的超級細菌和病毒,到了湯鍋裡面,又有誰不會變成一兩“肉”呢。

同吳想教授和劉克專家一樣,容女士自然也是有分配給自己的人手。

所以這次參與提取實驗的人員,除去容女士之外,還有這幾天被她帶著上了上課的戰士們。

但是即便有專家指導和絕對聽從指揮的助手們存在,這一項實驗還是花費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和好幾次的試錯。

因為這邊雖然有了玻璃器皿,利用中通的鐵管朝著還沒有凝固的玻璃裡面吹氣,也做出來了密封性良好的瓶子和導管。

但是還是有著許多和現世中做實驗不同之處的。

比如,沒有量筒或者天平來準確度量和稱量,也沒有溫度計和定時定溫爐,一切都只能像是老師傅的菜譜那樣安排——適量、合適、少許;

雖然靠著吹制有了保證密封性的瓶子和玻璃導管,但是卻還沒有保證氣密性的橡膠連線管;

還沒有釀酒,自然就沒有乙醇可以使用,而單純使用水溶來提取而非乙醇等有機溶劑來萃取,效率上就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

而只有意識能夠在兩界中來去,更是讓人完全沒法測量砂生蒜具體的內容物究竟和現世中的大蒜有何不同;

……

像這樣的問題,如果容女士找一個嚴謹的實驗室管理員來,能夠給他們當前的環境一直扣分到打一個極低的負分。

但是評分再低也要去做,為了營地的發展,為了補充已經缺少的醫藥,他們就只能硬著頭皮去做。

而他們也不是沒有對應的解決方法。

他們確實沒有現世中那樣準確的量杯和天平。

但是一米究竟有多長,一秒究竟有多長,這種東西不都是後來人們在科學發展之後,才用一些東西反向定義出來的嗎?

他們只是換了時間線和宇宙,目前看來,還沒有換掉物理規律。

只要刻出來一個小杯子,規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