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都審問好了,有三人曾被人買通,將侯爺府上的地圖賣了出去。”

“不過他們也不知道買地圖的是誰。”

“侯爺要親自審問一下嗎,還是下官替侯爺處置?”

刑部侍郎小心翼翼的來到杜宇身邊說道。

杜宇揮了揮手。

“你們處置就是。”

他似很不在意的樣子,又有些疲倦,便回了府上。

有時候太過努力,反而發現天意弄人,還不如順其自然。

如今又到了秋收之日。

雖說這一年大秦經歷了疫病,糧食減產等問題,但是得益於之前打下的基礎,國內並沒有生亂,杜宇反而趁此機會,讓百姓向南方遷徙,開墾南方的大片荒地。

長安有數十家歌劇院,戲班子,勾欄等紛紛開業,生意紅火,杜宇玩的樂不思蜀。

今年的龍舟賽,杜宇沒趕上,不過聽說也挺熱鬧的,是王家奪了冠,現如今,蹴鞠賽又即將開始。

杜宇已經並不多管這些事了,反正已經示範過一次,就全都交給了下面人的去處理,能做到什麼程度,全看他們。

這一日,杜宇正在府上跟贏詩曼下著五子棋,一個下人小跑過來,雙手捧著一件東西奉上。

“侯爺,有人求見,送來了此物。”

杜宇瞟了一眼,忽的一怔。

“拿來。”

那是一枚硬幣,但卻不是現在通用的貨幣模樣,而是一枚花幣。

杜宇認了出來,這分明就是當初他送給英布的那一枚!

“來的人是什麼模樣?”

杜宇問。

“是個邋遢大漢,還帶了幾個青年,看著像是一群流浪漢。”

杜宇微微一笑,道:

“叫他們進來吧。”

沒一會兒,下人就帶著幾個穿的髒兮兮,破破爛爛的男子走進了府內,這些人實在沒見過什麼世面,戰戰兢兢的跟在家丁身後,每個人都像是踩在前一個人的腳印上,小心翼翼的樣子讓人發笑。

“家主,人帶到了。”

杜宇仔仔細細的看著面前幾人,為首者很像是英布,但實在是太髒了,鬍子拉碴,遮住了大半張臉,杜宇也不敢確認。

“這枚硬幣是誰帶來的?”

杜宇問道。

為首的大漢縮了縮脖子,小聲道:“回侯爺,是小人帶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小人叫英布!”

“英布兄弟,真是你?”

杜宇驚喜道。

英布頓時渾身一顫,他難以置信的抬起了頭來,一雙眼中滿是迷茫的看著杜宇。

杜宇笑道:

“怎麼了,英布兄弟,不認識我了?”

“你...你是...杜兄弟?”

英布結結巴巴的,連一句通順的話都說不出來,他瞪著眼睛,仔仔細細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終於將眼前高高在上的侯爺,與腦海中那個永遠一臉和煦的杜兄弟重合在了一起。

“噗通!”

英布直接跪了下來。

杜宇也不嫌髒,急忙去把他扶了起來。

“英布兄弟這是幹嘛,你我不是兄弟相稱的嗎?”

英布不肯起來,腦袋如同撥浪鼓一般。

“不敢不敢,以前...以前不知道你是侯爺,是...是小人有眼無珠!”

“說這種不團結的話。”

杜宇硬是把他扶了起來,朝著旁邊的下人道:

“帶他們去洗漱一下,好好招待,再擺一桌席面來。”

“是,家主!”

不多時,已經洗漱好,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