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結束通話後,一股煩躁的怒火在我胸腔翻湧。

這狗日的舊友,還真是陰魂不散!

他以為耍這種下三濫的伎倆就能扳倒我?

我彭宇可不是吃素的!

羅萱擔憂地望著我,輕柔的聲音像一股清泉,撫平了我心中的躁動。

“別擔心,”我拍拍她的手,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跳樑小醜而已。”

不出所料,第二天鋪天蓋地的負面新聞席捲而來,把我描繪成一個欺世盜名、貪婪無度的騙子。

輿論的矛頭直指我,甚至開始有人到公司門口抗議,要求我退出專案。

我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羅萱有些著急,但她相信我,只是默默地幫我處理一些瑣事。

我按計劃行事,故意表現出一副頹喪的模樣,甚至在一次公開會議上,裝作失魂落魄的樣子。

暗地裡,我讓孫研究員放出風去,就說我因為承受不住壓力,準備放棄整個專案。

這老小子演技還真不錯,那副痛心疾首、惋惜不已的樣子,估計連他自己都信了。

訊息傳出去後,我明顯感覺到風向變了。

舊友那邊開始蠢蠢欲動,我甚至能想象到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周秘書幾次打電話試探,都被我以“身體不適”的理由搪塞過去。

我知道,魚兒快要上鉤了。

“彭宇,你真的打算放棄嗎?”羅萱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擔憂,我知道她是心疼我,但這場戲必須演下去。

“放心,”我摟住她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語,“好戲,才剛剛開始……”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機,一下一下地把玩著,火苗忽明忽暗,映照著我眼中閃爍的寒光……

舊友果然上鉤了。

他帶著周秘書,趾高氣揚地來到專案基地,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那油膩的笑容看得我直想吐,要不是為了把戲做足,我早就一拳揍過去了。

他故作關心地問我身體狀況,我裝作虛弱地擺擺手,說專案就交給他了,希望他能好好經營。

舊友一聽,立馬眉開眼笑,迫不及待地開始“接收”專案。

他那貪婪的眼神,恨不得把所有東西都吞進肚子裡。

我心裡冷笑,就讓你先得意一會兒。

我故意磨磨蹭蹭,拖延時間,暗中給羅萱發了訊號。

就在舊友簽署最後一份檔案,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我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喝道:“夠了!別演了!” 舊友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像見了鬼一樣看著我。

我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證據,包括他偽造檔案、賄賂官員、散佈謠言的全部資料,一件一件地擺在他面前。

他臉色慘白,嘴唇哆嗦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周秘書更是嚇得花容失色,躲在舊友身後不敢露頭。

那些之前被舊友矇蔽的人,現在也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紛紛站到我這邊,指責舊友的卑鄙行徑。

“你…你…你怎麼可能……”舊友指著我,聲音顫抖,難以置信。

我冷笑一聲,緩緩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臉,語氣冰冷:“我早就說過,跟我玩,你還嫩點兒。” 我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根菸,深吸一口,然後……

……

然後,我將菸頭狠狠地摁在了他帶來的那份偽造檔案上,看著它化為灰燼。

舊友的臉色比紙還白,他終於意識到,他徹底輸了。

我啟動了早已準備好的程式——系統兌換的“空間封鎖”。

一層肉眼不可見的能量屏障瞬間籠罩了整個專案基地,所有出口都被封死,舊友和周秘書就像甕中之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