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裡很吵,我一下沒聽清周望之講出來的話,趕忙追問了一句:“你說什麼?”

周望之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立馬回了我一句:“沒有。”

可我現在卻又過耳,聽清了他剛剛說的那一句話。

我沒像之前那樣裝傻,而是直接追問他道:“你為什麼說,那人是巴不得長成我的模樣?”

“周望之,你是不是知道,那幅畫上,偷了我的臉的女孩兒到底是誰啊?”

“你見過她嗎?”

周望之自己都說漏了嘴,這會兒反應過來了,嘴上就像沾了502一樣,竟然睜著眼說瞎話地回了我一句:“當然沒見過了!”

他沒見過就有鬼了!

我怎麼覺得,他不僅見過,甚至還可能和那女的,有點什麼淵源呢?

否則他每每提起這個人的時候,眼底的神情,又何必不自覺地染上那麼一層厭惡?

我急得剛想對他追問點什麼的時候,之前周望之拿李初一的手機,裝作學生報警,接警的幾個警察,身後跟著福州靈調局的兩個熟面孔,一塊兒趕了過來。

這倆熟面孔是認得李初一的,在見面的剎那,他們仨用眼神打了個照面後,便裝作不認識地繼續演了起來。

我們編了些上天台的理由,當作口供之後,便帶著這群警察和法醫一塊兒上了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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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法醫確認了鐵桶裡的屍體,至少泡了七年以上,我們幾個是今天才入學的,不可能是兇手之後,警察將警戒線一拉,便揮了揮手,讓我們三個先走,之後有事再聯絡我們。

我在轉過身去的時候,瞧見法醫和警察,想要將另外六個鐵桶也一併開啟的時候,我的右眼皮忽然猛跳了幾下。

我連忙轉身,剛想出聲制止,卻是正好晚了兩秒。

開罐的聲音“咔”的一下,自我耳邊響起。

我的心裡瞬間一沉。

站在警戒線外面的女警察見我回頭,還皺著眉頭問了我一句:“你們怎麼還不走?”

“難道想留在這裡看屍體不成?”

“就不怕晚上做噩夢嗎?”

我看著陸詩派來的這倆調查員,應該是不那麼懂風水和陣法的。

我一個沒忍住,對著女警察小聲地問道:“你能把那兩個便衣警察喊過來一下嗎?”

女警察皺眉,問我:“你想要幹嘛?”

我將手裡的羅盤亮了出來,小聲道:“其實……其實我家裡人會些風水玄學,我從小耳濡目染也懂一些。”

“這七個鐵桶,是以北斗七星的順序排列而成,又被架在了天台上,看似是用來鎮著這個辰位,可是一旦開蓋,將屍體運到了一樓,便到了戌位之上。”

“辰戌相沖,會讓屍體裡封印著的屍氣衝開,你們將這七個鐵罐裡的屍體運走時千萬要記住,不要讓屍體碰到地上的地氣!”

“否則一旦碰上地氣,就算在白天的時候沒有詐屍,到了晚上的戌時,他們最差……也會變成行屍的!”

我苦口婆心地對這女警察囑咐了一通,她顯然是不信這些,也不知道那兩個裝作便衣警察的調查員的真實身份。

竟還用那看傻子的目光,將我上下瞟了一眼,之後笑著說:“小姑娘,你是玄幻小說看多了吧?看得你都變得神神叨叨了!”

“這些小說沒營養,你還是少看點吧,否則你也就只能讀箇中專出來,以後進廠擰螺絲了!”

:()養陰骨,嫁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