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這位金花教主雌雄難辨,於清末得道,橫行一時,在民國時期,被天下能人異士,圍剿於河西走廊。”

“但是……”

“關於他的其他資料,像是被人刻意抹去了一樣,即便我們動用了靈調局在整個江湖上能查到的所有檔案,除了這段記載之外,再也查不到其他訊息了。”

“所以,我們也不知道這位金花教主究竟長得什麼樣子,又是什麼動物成的精,也不能確定,這段錄音裡的金花聖女,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金花教主。”

“也無法知曉,這位金花教主,和金花聖女之間,是否存在聯絡。”

“因為關於聖殿留下來的記載,也很少很少……可以說,是大部分的記載,都被人刻意銷燬了。”陸詩不緊不慢地對著我們繼續解釋道。

她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的時候,我的餘光一直在悄悄地關注著周望之的反應。

周望之雖然明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麼,可在陸詩說出金花教主這四個字的那一剎那——

我卻又能夠明顯的感覺到,他的眼裡閃過一絲一閃而過,不留痕跡的厭惡和殺意。

我幾乎可以肯定,周望之不僅知道金花教主,與他之間,曾經肯定存在著某些聯絡。

只是可惜,他周望之的這層皮沒有扒下,就算知道些什麼,有過什麼淵源,他也不會在這種時候表現出來。

李初一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不善地對陸詩回道:“陸詩,無論任何人,任何事,只要存在過這個世界上,一定會留下痕跡,不可能完全被其抹除。”

“你們靈調局好歹也是官方機構,遍佈得這麼廣,卻只能查到這些嗎?”

“你要我們給你幫忙,卻不肯說實話,是拿我們幾個當傻子是吧?”

李初一這話一出,陸詩趕忙辯解道:“沒有……!初一,我發誓,我之前確實是有瞞著你們的成分在,但是現在誤會弄清楚了,你們也很好奇,為什麼我表妹手機裡拍到的畫像上的女人,和十五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我們的目標一致,算得上站在了一條船上,我還有什麼騙你的必要啊?”

“總之……”

“要麼是有很大能量的人,在當年就把關於金花教主和聖殿的訊息抹除得乾乾淨淨,要麼——”

“要麼就是,金花教主和聖殿的一些記載,在靈調局高層內部的級別很高,我們一個地方靈調局根本調取不了,能查到的都是最淺層的訊息。”

“可是現在這個學校的事情還沒有結論,我也沒有辦法越級上報,去查更高階別的檔案……”

陸詩有理有據地對著李初一解釋了一通。

李初一併沒急著回答,而是抬起頭來,看了我和周望之一眼,用眼神詢問我倆的意思。

我順著她的目光,朝著周望之的臉上看了過去。

沉默良久的周望之,這才靜靜地開口,對她回出一句:“你說你查不到更高階別的檔案,我信你。”

“但是你上來沒和我們說實話,想耍手段將我們拉下水,就算這趟渾水我們趟了,也得趟得明明白白,不是嗎?”

陸詩也不是傻子,知道這種時候應該表態了。

她深吸一口氣,立馬鄭重地對他反問一句:“你們還想要什麼?”

:()養陰骨,嫁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