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謝思焰說的也有些懵了,望著李初一忙問一句:“李初一,你到底還有沒有個妹妹啊?”

李初一卻對我搖了搖頭,說:“我媽死後沒多久,我爸就跟著去了,姐姐不知道有沒有,妹妹肯定是沒有的。”

我這才鬆了口氣,感嘆道:“那我倆還真是挺有緣的,連名字也挺像個情侶名的。”

李初一卻笑道:“緣之一字,是這世上最說不清楚的東西了,或許我們今生沒有姐妹緣,上輩子是親姐妹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這話一出,直接把謝思焰都給說高潮了。

謝思焰趕忙激動地插話道:“那你倆還在等什麼呀?這麼有緣直接結拜算了!”

我根本沒想到這茬,呆愣愣地看了李初一一眼,她也怔怔地看著我。

幾乎是同一時間,我倆竟然異口同聲地同時說出一句:“我……我這一世六親緣淺,是個天克六親的命格,結拜不太好吧?”

“……”

這話一出,我倆雙雙沉默,直接一起無語了。

“那正好!你倆互克,看誰的命硬,總能克贏一個!”謝思焰嘴欠地說道。

我一個沒忍住,馬上給了謝思焰一腳,罵他道:“小師兄,你這張破嘴,我是真想給你撕了,你的嘴裡還能說出點好話嗎?”

謝思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嘿嘿”道:“你倆都沒什麼親人朋友,這種天煞孤星的命兒都能湊成一對,我這不是在為你倆高興嘛?”

好在我和李初一都沒有克別人的愛好,自然沒有結拜的打算,將話題插到一邊,聊著聊著兒,這事也就這樣過去了。

至於那些相似之處,或許真的只是緣分中的一些巧合吧。

我和師兄們在觀裡一直等到了晚上,都沒等到無塵子回來。

等得大家紛紛有些著急,給無塵子打去了好幾個電話,那頭的語音播報,一直提示是不在服務區的狀態。

雖然這些年裡,無塵子出門辦事,也有因為訊號不好,失聯過那麼一兩三天的。

可這次畢竟情況不同,那養鬼的老頭一身邪術,有的是出乎意料的害人手段。

死狐狸又在周望之的放水下,不知到底逃去了哪裡。

隨著夜色漸深,就連平日裡最為穩重的許清臨,都變得有些急了。

“你們說,師父道行高深,應該不會出點什麼事兒吧?”許清臨緊皺著眉頭說道。

謝思焰則答:“應該不會,那玩鬼的詭計太多,若是不搞那些歪門邪道,正兒八經的動手,根本不是師父的對手。”

“就怕那狐狸逃了之後,和那白玄誠會合,二打一的話,師父肯定危險!”

我一聽師父可能有難,趕忙對著許清臨急道:“大師兄,你好歹也得了師父的真傳,要不你趕緊算上一卦,看看師父到底怎麼樣了!”

許清臨最擅術法,謝思焰武法更強,論起風水算卦,命理醫術,他倆只能說是略懂一些,並不精通。

奈何情況危急,許清臨也只能掏出三枚銅錢,硬著頭皮對著空中拋下六次,卜出一卦六爻的卦象。

我還沒學到這裡,也不知許清臨在卦中算出了什麼,他的眉頭又舒又緊地說:“卦中來看,師父七天之內並無大礙,可若是七天沒有音訊,大機率真得出事……”

“而且,想要等到師父的訊息,我們至少得等七天!”

“這麼久?”謝思焰不免懷疑道:“大師兄,你這卦到底能不能準啊?萬一真的出事,等了七天人都涼了!”

許清臨無奈道:“可那養鬼的行蹤詭譎,師父離開時並無留下任何標記,天下這麼大,我們就是想要找人,也不知道上哪去找啊!”

眼瞧著確實沒了法子,我也只能無奈地嘆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