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認認真真地想了一會兒,才搖了搖頭,說:“沒有!以前肯定沒有!”

“但是三十多年前,村裡倒是有出現過一個怪事兒,和這個有點像,但是又不一樣,這個算不算?”

“那你倒是直接說呀!”我急道。

村長這才告訴我們,三十多年前他們村還很窮的時候,有個福建的老闆,看上了村裡的一座山。

在那個年代給了一百多萬,從村大隊的手裡,把這座山給買了,說是想要開發成一個旅遊度假區,但是買完開發權之後,卻把那座山給圍了起來,也不準人靠近,說是要秘密開發。

當時國內的度假村都沒幾個,這種大專案大家起初也能理解,可是時間一長,就發現有些不太對勁了。

一個是被圍起來的山裡,總是傳來很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什麼動物在叫,一個是這麼大的專案,白天一點動靜也沒有,總是晚上燈火通明的在那悄悄動工。

村裡那時有個滑頭,覺得情況不對,懷疑這個福建的老闆,很有可能是在山裡發現金礦,或者其他值錢的玩意兒,以開發度假村的名義,從村大隊手裡把山騙走。

當天晚上,這個滑頭就從角落裡面翻進去了,結果……

結果這些人根本就沒在建什麼度假村!而是在山裡挖洞,挖了好大一個洞啊!

村裡聽見的怪叫,也是從洞裡傳出來的!

“後來呢?”我繼續問他。

村長神神秘秘地說:“後來這滑頭更篤定福建的老闆,是在我們村裡挖礦了唄!”

“他當天晚上就偷偷潛進了洞裡,發現裡面彎彎繞繞的,光是一進去能看見的路都有七八條,而且每條路只有半米寬,兩米高,任何一個成年人走在裡面都非常費勁!”

“他也算有些常識,越走越感覺不對,這洞這麼窄,要是真挖到了礦,得怎麼才能運出來啊?”

“他當即就想回去,結果走到一個岔路口的時候,遇到一個大著肚子渾身是血的孕婦,一直求他帶她出去。”

“這女的來路不明,他當然不敢帶啊,可是這女的樣貌實在太可憐了!他一個心軟,還是把這女的給救了出去。”

“然後這個姑娘到他家裡,當天晚上就生了個長著一臉毛,看著就像只狐狸臉,卻又是嬰兒軀幹,還有狐狸尾巴的小孩……”

村長這話一出,我後背都起毛了,一個沒忍住,對他說了一句:“這看來生出四不像的怪胎,是你們村子裡的傳統啊……”

“傳統個屁呀!”村長激動地說:“那姑娘生出個狐狸臉的怪胎,當晚就被自己生出來的孩子給嚇死了!她到底是從哪冒出來的,村裡都沒來得及問呢!”

“而且!那小孩從孃胎落地起,就一直髮出狐狸一樣‘洽洽洽’的怪笑,把滿山的狐狸都引來我們村了,那場面我年輕的時候看了都快嚇死了!”

“還好那時候村裡有個阿婆,懂點這些門道,說這狐狸崽不弄死,我們全村都要遭殃,拿了根浸過黑狗血的紅繩,直接把這狐狸崽給勒死了!”

“阿婆讓人把那姑娘的屍體葬在村口的十字路上,自己抱著這個狐狸崽上了山,第二天那山裡的洞就塌了!”

“後來,阿婆和進去挖洞的工人都沒有出來,就連福建的那個老闆都失聯了!之後村裡一直相安無事,大家也漸漸忘記了這事兒。”

“你說都隔了這麼多年了,這事兒不會還能和王嬸子家的老母豬扯上聯絡吧?”

一個是活人生下的狐狸崽子。

一個是母豬生下的人形豬仔。

按理說,這兩件事情隔了三十多年,應該關聯不到一起。

可那用笛子馭鬼的老頭,絕對不會平白無故地從福建跑來這裡。

再加上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