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你不要和我生氣,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我冷冷地掃了周望之一眼,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很久。

是真的很想,從他這無懈可擊的偽裝裡,看透他眼底的破綻。

奈何周望之裝得實在太好,真的就像一個為情所困的戀愛腦。

我無奈地嘆了口氣,對他問出一句:“姓周的,如果有一天,你讓我發現,你一直在騙我怎麼辦?”

周望之連想都沒想,回我說:“絕對不可能!在這世上,我騙誰都不會騙我老婆!”

“如果呢?”我問。

沒等他再次回答,我繼而又道:“如果有一天,你被我發現你在撒謊,你不僅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還要化為一枯白骨,無血無肉,遊蕩世間,永失所愛,你敢發誓嗎?”

周望之聽著這麼惡毒的誓言,微微愣住了幾秒,像是非常受傷一樣,問我:“老婆,你是一直恨不得我死嗎?”

我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告訴他:“姓周的,你不敢發這個誓,就不要想我會相信你的愛!”

語落剎那,也不等周望之回答,我一把將他推開,回到大殿裡去找無塵子和許清臨。

他倆見我回來,全都默契地沒有提起破木盒子裡的那一幅畫。

而是告訴我說,那個吹笛人千里迢迢,從福建找來戲班子來到杭州,目的肯定不止是為了讓他養的煞鬼們在此聽戲這麼簡單。

無塵子要我和許清臨一起,在天黑之前,將村裡剩下的村民們全都轉移到洞天觀內,自己則徹夜鎮守村中,看看那個吹笛人還會不會回來。

結果接下來的一連三天,那個吹笛人都沒再出現。

紅白雙煞們將破木箱子裡的畫卷交給我後,像是已經完成了任務一樣,也沒再現身。

洞天觀內凝重了三天的氣氛,因此平復了下來。

就連被保護在觀中的村民們,都有些待不住了。

有想回去種地的,也有想要回去上班的,更有想要回去相親的。

無塵子想勸根本就勸不住,只能將這些村民們全都放了回去。

他不放心地在村中又保護了村民們整整三天,瞧見村裡真的再無大事,他才放下心來回到了觀裡。

此時重傷多日的謝思焰也從昏迷中甦醒,將那在死亡線上徘徊的小命徹底撿了回來。

結果,他醒來之後,乾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將我喊到了床頭,聲音沙啞又激動地對我說。

“小師妹,和你說個鬼故事……”

“我感覺我昏迷的這幾天,有一魂一魄被後來出現的那群紅白雙煞帶走了……”

一聽這話,連我都被嚇了一跳,錯愕地問他:“你被它們帶去哪了?”

:()養陰骨,嫁蛇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