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之被我氣的夠嗆,站在門外對我大聲問出一句:“林!十!五!你心裡真就一點我的位置都沒有嗎?”

“我還想著你昨天的臉色不太對勁,一睡醒就想要哄哄你呢!你就這麼對我啊?”

呵!

男人怎麼這麼喜歡自我感動呀?

哄我?

我需要嗎!我忙一晚上,壓根兒就沒想到你好嗎!

我將腦袋又鑽進了被子裡面,沉重的睡意瞬間襲來,什麼時候睡著的,自己都不記得了。

等到臨近傍晚的時候,我才懶懶的在袇房裡睜開了雙眼。

醒來後,我伸了個懶腰,將門開啟才發現,門上的門鎖完好無損,這姓周的果然是在威脅我啊!

可我沒有想到,我才走出去,立馬撞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腰上馬上多了兩隻鹹豬手,緊緊地將我擁在了懷裡。

“老婆,你是豬嗎?”

“你都睡了快十個小時了!”周望之懶懶的聲音從我頭頂上響起。

我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耐煩地問:“周望之,你今天很不對勁!你忽然把我盯的這麼緊做什麼?”

“想哄哄你。”他說。

我冷冷道:“你早上已經哄完了,我也沒生你的氣,把你的手拿開吧!”

可我沒有想到的是,我的雙手剛剛拽住他的手,想將他的手給拿開,他卻一頭埋進了我的脖子裡,將我抱的更緊了!

一道帶著幾分委屈的聲音,忽然緩緩地在我耳邊響起。

“老婆,你別動,讓我抱你一會兒。”

我的雙手微微一僵,想到他昨天的冷眼,還是有些後怕。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終是沒有將他推開,隨他去了。

他卻忽然在我耳邊,又哄又溫柔的說了一句:“我臨時有點事,可能要離開幾天。”

“你乖乖在洞天觀裡等我回來,想要什麼禮物,我回來給你帶,好不好?”

周望之這話一出,我立馬將頭轉了過去,驚訝地問他:“你要去哪?”

“不告訴你!”他故意賣了個關子地說:“天一黑,我就要走了,如果你出了什麼事,自己擺平不了的,記得給我打電話!”

我的眉間輕輕一挑,故意順著他的話又問了一嘴:“給你打電話有什麼用啊?萬一你隔了十萬八千里,你還能隨時隨地趕回來救我嗎?”

“等到你回來救我,說不定我屍體都涼了!”

他輕輕吻了吻我脖間的頭髮,似是特別認真地對我承諾道:“你是我的老婆,就算我趕不回來,也絕對不會讓你出事!”

“乖,我們過幾天見!”

周望之交代完這些,才輕輕放開了我,之後牽著我的右手,神色自如地到了大殿裡等著開飯。

吃完飯後不久,天色剛要變黑,周家的那輛邁巴赫已經停在了道觀門口。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對我又親又抱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與我道別。

彷彿和我分開幾天,對他而言是一件特別痛苦的事情,若非萬不得已,他恨不得天天對我寸步不離!

對於周望之動不動伸出的鹹豬手,我的兩位師兄,早就已經見怪不怪了。

反倒是聽到周望之要離開幾天,惹得他們二人非常驚訝。

就連一向少言寡語,不怎麼八卦的許清臨,都忍不住問我:“小師妹,他這是要去哪兒?真走啊?”

我搖了搖頭,說:“去哪不肯說,看起來是臨時有件很棘手的事。”

畢竟,昨天他早上出門的時候,周望之還好好的呢,也沒提要出門的事兒。

許清臨動了動嘴唇,像是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