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沈安來到一間柴房,發現裡面只有兩捆柴火,連個人影都沒有看到,她看向沈安,眼裡似乎在說,“帶我來柴房做啥?”

沈安似乎看懂了他的眼神,只見他走進柴火,搬開,在牆角按了一個土塊,一扇小門就出現在了眼前。

姜雲雅看著出現的門,覺得古人真的是太聰明瞭,難怪那些貴族、皇族在死後會把自己的墓地設定那麼多機關。

沈安順著門往下面走了一會兒,現身後的人還呆愣愣的站在那裡。他輕咳一聲,“還走嗎?”

姜雲雅聽到 聲音,立即抬腿往裡面走,走了一段路發現這個永道有一人多高,並排可以走兩人,牆壁上還有油燈,把漆黑的路照的十分明亮。

姜雲雅一邊走一邊好奇的打量這裡,眼裡都是新奇,在工業落後的古代,人們是怎麼能夠修建這麼一條地下暗道的。

想著想著才意識到,這個沈安還挺不簡單的。她想著問題,沒有注意前面的人已經停下了腳步,她的頭就直接撞上了堅硬的後背。

“啊!好疼!”揉著疼痛的額頭,她抱怨,“走的好好的怎麼突然停下來,也不提前說一聲!”

沈安看著她委屈的小臉,幽深的眸子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笑意,“也不知道是誰,走路還能分神。”

說著就拉上她的手,“我拉著你走,這樣快一些,不然太晚,你娘該著急了!”

想到昨日自己匆匆的跑出去,薑母一定十分的擔憂,“你幫我找藉口和我娘說了嗎?”

“嗯,說過了!”沈安心裡很高興她能夠信任自己。

大概走了一刻鐘,前方變得豁然開朗,裡面燈火明,只是裡面有淡淡的血腥味,姜雲雅皺了皺眉頭,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裡是一間暗牢。

沈安發現她並沒有像其他姑娘一樣看到這些刑訊逼供的道具出現害怕之色,不由的多看了她兩眼。

月甲見到兩人進來,立馬上前,“公子,他們幾個都已經說了,就是張泉派人去擄走夫人的,只是張泉嘴比較硬,目前還沒有說是誰讓他這麼做的!”

姜雲雅沒想到張泉還是個硬骨頭,她笑了笑,“走,帶我去見見他。”

月甲恭敬的帶著她走到一個獨立的牢房,把門開啟。姜雲雅走進去,張泉聽到聲音就睜開了眼。

他眼底是不屑,然後又閉上了眼。

“張泉是誰讓你綁架我的?”

張泉依舊閉著眼,不說話。

“呵呵,沒想到你為了個虛情假意的女子,居然這麼骨頭硬,你知道姜雲荷為什麼要針對我嗎?估計你也 不知道!”

張泉聽到“姜雲荷”的名字,瞬間,他的眼睛睜的大大像銅鈴,粗粒的嗓音帶著不可置信,“你怎麼可能知道?”

“她看上了福安堂的少東家,可惜人家看不上她,她以為是我說了她壞話,所以才找你對付我的。她一定說了我很多壞話,說我敗壞她的名聲了吧?”姜雲雅臉上帶著淺淺的笑,神態自若。

“不可能,雲荷不是那樣的人,她從小是那麼善良,連一隻螞蟻都不捨得踩死的人,怎麼可能是你說的這樣。一定是你,瞎說的!”

看著瘋狂的人,姜雲雅無奈的嘆口氣,果真每個男子心中都有個白月光,可惜的是大多數白月光是心機女的佔大多數。

“和他廢什麼話,他敢那樣對你,你就應該直接揍得他爹孃都認不出!”沈之安覺得和他說話就是浪費口舌,既然知道幕後之人是姜雲荷,張泉就沒有必要活著了。

“你知道什麼是殺人誅心嗎?我要讓他清楚的知道他的白月光是個什麼樣的人,比打他一頓的效果好。”

沈安寵溺的看了眼她,冷聲說,“反正人給你抓到了,隨便你怎麼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