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可笑。

姜雲雅明白薑母的想法,隨即說:“沒事的,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沈安在房間中聽到了全程的對話,心裡不由得心疼這個懂事的姑娘了,沒想到她的親人這麼涼薄,爺爺也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

於是在姜雲雅給他針灸時,他問了一句:“你爺奶這樣,你不難過?”

姜雲雅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問,淺淺一笑,聲音聽不出喜怒:“他們一直不喜我爹,再說世人大多數都很難一碗水端平,應該大戶人家這種事情也不少吧!”

沈安沉默不語。

姜雲雅接著說:“日子是自己過得,要珍惜對自己好的人和自己愛的人!其他人該怎樣就怎樣吧!”

沈安沒有想到她居然這麼豁達,心中十分的佩服!

接下來幾天,姜雲雅開始給姜毅卓接腿,雖然接腿的過程十分痛苦,但是他卻沒有喊一聲。

看著這個被疼昏過去的少年,姜雲雅眼裡都是敬佩。放在現代這個少年還是個初中生,沒想到在這裡他卻已經經歷了生死磨難。

給他接腿的手術十分成功,加上她空間出現的靈泉水,姜毅卓恢復的很好。

沈安的身體的餘毒已經清除乾淨了,只是這幾日夜裡總是重複同一個夢境,冷月閣議事大廳,主位上的人一身玄色錦袍,容貌俊美無雙,此刻,他臉上神色冰冷淡漠,深邃冷漠的眼眸讓人感覺到寒冬的冰冷。

說出的話也是簡單毫無溫度“動手吧!”

說完,月乙一身黑衣勁裝,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與情緒,他手裡的劍閃電似的直接指向主位上坐著的人, “沈之安,道不同不相為謀,得罪了!”

而躺在地上的人都眼裡全是怒氣和不可置信,他們那個帶兄弟和善的三閣主,怎會以下犯上,紛紛著急的喊:“三閣主,不要,那是主子啊!”

“噗呲”、“噗呲”兩聲劍穿入身體的聲音。

看著插在自己肩膀上的劍,月乙陰冷的俊臉上全是不可思議的神情,喃喃低語:“不可能,你不是中了軟散嗎?”

沈之安眼眸中閃過一絲惋惜,低沉的聲音冷冰冷至極:“為了一個女子,當真值得捨棄生死之交的兄弟嗎?”

月乙的雙眼赤紅,但是神色卻是十分溫柔眷戀,聲音全是諷刺之意:“你太冷血,你永遠不會懂男女之愛!”

沈之安打了一個響指,緊接著一個黑衣人閃身進來,恭敬的遞上一封信。

沈之安直接把信,扔到月乙的臉上,月乙看完後,眼裡的狂熱被冷水澆滅,“不可能,她答應只要我殺了你,就和我遠走天涯的!”

看著癲狂的月乙,沈之安站起身往外走,眼角微微溼潤,忽然,一枚小小的暗器快速從後背射入他的身體。

瞬間,原本瘋狂的月乙,此時臉上換成了詭異的笑:“她果然說對了,你太狡猾了!”

沈之安卻突然笑了,他的笑讓人感覺風華無雙,裡面卻夾著濃濃的悲傷與惋惜,在倒下前只留下一句“你會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