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弟子護著三位長輩,一路狂奔,衝向了神都。

到了神都,也沒停留,直往修真府而去。

待收拾安妥,已經是傍晚時分。禮部侍郎此時卻是趕忙離了修真府,趕往皇城去向惠帝稟報。

神都此時也已傳開:去嵐山探秘的神仙大能,死傷無數,只回來三人。

一時間,神都震動,各方查探。

御書房中。

“臣等在山外,具體山中出了何事卻是不知。只是德法真人領著眾仙真進入不到盞茶功夫,就出了事。只走出來苦銘禪師並兩位散修,其餘人等再沒出現。苦銘禪師仿若受了大刺激,出了山後就一直嚷著回神都,沒辦法,臣才決定領著眾人回來。讓那守衛的兵將好生看守,以待陛下旨意。”

惠帝聽完方大人的陳述,點了點頭道:“你是個辦事的。如今這般也是無法。待明日早朝,你將那苦銘禪師帶上大殿,朕親自過問。”

“是,陛下。”

“好了,你也忙了一天,早些回去歇息吧。待明日一早朝堂上再說。”

“臣告退~”

次日一早,群臣必至。

早朝的大殿擠擠挨挨。

惠帝端坐龍椅,俯身下望。

“禪師,昨日是何情況,怎只你三人出來?其他人如今何在?”

修養了一夜的苦銘此時臉上已經有些血色,上前一步,施了一個佛禮道:“陛下,索幸天道垂憐,讓我得以生還。回來稟報陛下,其餘人等或是被殺,或是被拿,不一而足,場面悽慘,老衲不敢回想。”

聽完苦銘一番話,眾人一陣寂靜。

何人如此兇殘,敢將天下的修真大派金丹大能打殺一片。

惠帝艱澀的問道:“是何人如此大膽?你且說來,但凡真是那忤逆之人,朕定邀四方仙真共來討伐。”

苦澀一笑,苦銘答道:“那嵐山原是有主的。我等不知。眾人前去查探。不想被人捉個正著,德法真人卻是惡語相向,害的別人動了殺機,一通打殺下,剩了我們幾個,還是人家心善,許是殺的累了,才放了我們三人。”

“具體何人。正主卻是沒見著,出面的是他的徒弟,當年那個提籃大仙,背後師父就是陛下冊封的道君真人。”

一語說完,殿內一片譁然。

龍椅上的惠帝也是不可置信的喃喃道:“那道君不是出生在蘇州府嗎?為何來我神都旁的惡山修行?”

說完,逮眼看向方大人。

方大人是個機靈的,趕忙回道:“陛下,坊間傳言,道君從小就離了家,隨著一個不知名的老道出家十餘載,復才回家探親。”

“隨著一個老道離家修道?難道…….難道……….”

惠帝不願深想,但是不深想又不行,因為一個不好,可能那道君保不齊會做出什麼事來。

不待惠帝琢磨,左相上官清明紅著眼上前跪地哭道:“陛下,如今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那道君分明就是二十年前害死先帝的賊人之徒。當日僥倖讓他逃了一命,今日竟然殺死這般多的仙真。就是我那可憐的老父也身死荒山,陛下啊,你可要為你外祖報仇啊~”

左相上官清明已經被仇恨蒙了眼,當殿就敢說出讓皇帝給外祖報仇這種言論,一時間朝堂譁然。

御史臺眾官員跳起來罵這左相,說他是個禍國殃民的賊配。

朝堂上吵吵鬧鬧,仿若一個菜市場。

一個小太監此時悄悄來到殿前,湊耳對著隨侍的管事太監一陣嘀咕,方才退下。

惠帝被吵得正自頭疼,偏臉一看,發現了管事太監的動作。

“何久,什麼事啊~”

“稟陛下,剛下面太監來傳,嵐山上下來一個神兵。帶著道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