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今晚能把持不住就更好了!

嘿嘿嘿!

人都下去了,謝離危在床前站了好一會兒才上床。被子裡已經塞了個湯婆子,宋瑤竹此時嫌熱,被子只蓋在胸下。

她難受得厲害,但還是強打起精神睜開了一雙眼睛,茫然地看著謝離危。

“王爺,麻辣兔丁......”說完,她又閉上眼睛昏睡過去。

謝離危:“......”

她還真是執著啊,都難受成這樣了,也不忘記禍害只兔子!

掀開被子鑽了進去,謝離危躺得板正。宋瑤竹許是覺得熱,整個人都滾到床裡頭,被子只蓋了小腹,四肢都在外面。

屋子裡燒著地龍,謝離危不管她,閉眼睡。

但常年一個人睡,身邊忽然多出一個人來,他睡不安穩。主要是怕這個女人把他當兔子給啃了。

他翻了幾個身,怎麼都入睡困難。側身看到睡死的宋瑤竹,忽然他心頭湧起一股無名火,抬腳踹在她的屁股上。

宋瑤竹的身子晃了一下,然後翻了個身,鑽到了他的懷裡,手臂環上他的腰,砸吧了嘴巴。

謝離危渾身僵硬,她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不知廉恥!

嗯,不能和一個睡死的女人計較。他咬了咬下唇,伸手去拉她的胳膊,誰知胳膊沒拉動,一條腿又架在他的大腿上,將他整個人鎖死。

謝離危從未想過,有朝一日,不對,有朝一夜被一個女人挾制住,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女子身上淡淡的花香氣湧進他的鼻尖,對方的體溫隔著單薄的寢衣透到他的身軀上,那種被輕薄後的羞恥感以及自己竟然無能為力的惱火,讓他體溫身高。

他堅信自己是被氣的,一定是被氣的!

湊合到下半夜,宋瑤竹身上的燥熱退去,她開始發寒。哪怕抱著謝離危這麼大的湯婆子,她還是一個勁兒地收緊了手腳。

尤其是感知到謝離危的身體溫度更熱時,她便將手往他那兒伸。

假寐的謝離危被她的動作驚醒,立刻伸手製止她鑽進自己裡衣的手。

“宋瑤竹!你簡直放肆!”

可惜,宋瑤竹根本聽不見,只將腦袋往他懷裡拱。架在他腿上的大腿不安分地擠進他的大腿間,以此汲取更多的熱意。

謝離危的大腦一瞬間發懵,他竟然如此輕易地被她勾起了慾望。

意識到這點,他惱羞成怒地伸出手臂,將人狠狠圈進懷裡,讓她不得動彈。

被抱了個結結實實的宋瑤竹感覺自己被火爐包裹,心滿意足地不再動彈,睡得香甜。

謝離危睜著兩眼直到聽見雞鳴狗叫,才撒手掀開被子起身。

他憤憤然走到書案前,在紙上寫了幾個大字後,將紙貼在宋瑤竹的腦門上,才穿衣離開。

院子裡伺候的下人見王爺一大早就臉色發虛的出來,心想昨晚王妃可真厲害,竟然讓王爺虛弱成這樣。

可轉念一想,昨夜王爺和王妃也沒叫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