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城市的另一角,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這裡彷彿被陽光遺忘,只有幾縷昏黃的燈光從頭頂搖搖欲墜的燈泡中灑落下來,使得整個空間顯得格外壓抑和沉悶。

曹裡財卑躬屈膝地站在那裡,滿臉諂媚地對著一位神秘人低聲說道,那人隱匿在黑暗深處,面容模糊不清,唯有黑袍在微弱光線中若隱若現。“大師,新聞釋出會已然籌備妥當,您為我們精心籌備的那些證據,絕對能讓那簡念聲名狼藉、萬劫不復。”

然而,那位神秘人卻始終隱匿在黑暗的深處,讓人無法看清其真實面容。只能看到一襲黑色的長袍在微弱的光線中若隱若現,宛如幽靈一般飄忽不定。

突然,一陣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從黑袍下傳出,就像是一臺破舊不堪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時所發出的聲響。這聲音充滿了徹骨的寒意和濃烈的惡意,令人不寒而慄。只聽那黑袍人道:“哼,就算這個簡念有些手段,能夠僥倖化解這次危機,但她也休想逃脫死亡的厄運!”說完這句話後,地下室裡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那昏黃的燈光還在繼續搖曳著,似乎也被這股恐怖的氣氛所震懾。

若簡念此刻在場,定會驚覺這黑袍人的身份。因為此人正是之前企圖奪取小茹生魂、結果反被她重創的邪惡修士!

為了恢復元氣,他喪心病狂的可謂無所不用其極,他以極其殘忍的手段煉化了眾多無辜之人的生魂,歷經一番艱難困苦之後,方才勉強將自己所受的傷勢調養至最初狀態。如今,仇恨的執念在他心中瘋狂滋長,猶如野草般蔓延,他誓要讓簡念為曾經的所作所為付出慘痛至極的代價。

而此刻的簡念正在和白果阿姨通著電話。

只聽她充滿歉意地說道:“真是不好意思呀,白阿姨。今晚我恐怕無法按照約定前去赴宴啦。”

白果阿姨自然也是知曉這場釋出會之事的,所以儘管心有遺憾,但也不便強求,只是善解人意地回應道:“沒關係的,孩子。那就等下次再有機會吧。不過呢,我得告訴你一聲,我明天就要動身離開 g 市返回京城去。不知道下一次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再次相見。”

對於這個女孩,白果是很清楚的,絕不像網上傳的那樣,看著她面對這樣的困境,自己也想出一份力,但是簡念卻毫不猶豫地婉拒了,並輕描淡寫地說道:“這點小事對我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啦,灑灑水的啦。

簡念向來都是個恩怨分明之人,對於那些真心對待她的人,她總是能夠敏銳地感知到對方的善意和關懷。

正因如此,當得知白阿姨因為急事不得不離開時,簡念心中難免湧起一絲難以割捨之情。輕聲說道:“白阿姨,我明白您和叔叔現在有十萬火急的事情需要去處理,儘管我內心充滿了不捨,但我堅信,如果真的有緣,咱們日後肯定還有重逢的機會。”

聽到簡念這番話,白阿姨心頭也是一陣感動,她溫柔地回應道:“嗯,好孩子,我也相信咱們一定還能再次相見的。不管遇到什麼困難,都一定要堅強勇敢!”

就這樣,簡唸的大餐就這樣泡湯了。而造成這樣結果的就是那夫婦,今晚要狠狠的反擊回去!

“啊!老虎!快來人啊!!”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聲驟然劃破長空,猶如一道驚雷在空氣中炸響。

此時此刻,簡念正沉浸於滿腔的憤怒之中,被這突如其來的驚叫聲瞬間拉回現實。她猛地轉頭望向門口方向,只見一名女傭臉色慘白如紙,雙手顫抖地指向門外,嘴裡不停地發出尖銳而又惶恐的呼喊聲。

緊接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快速傳來。原來是福伯聽到尖叫聲後,一路飛奔而來。他氣喘吁吁地衝進屋內,一眼看到簡念,二話不說,伸手緊緊拉住她的胳膊,急切地喊道:“簡小姐,快快快!外面太危險啦,趕緊跟我到房間裡躲一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