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許芯芯一臉的懵逼,而同樣表情的還有被邀請到許家做客的趙東海。

他人都已經快回到汪家了,結果許老爺子一個電話就給他請回去了

以他的經驗,一般出現兩級反轉的時候,肯定是蘇陽又幹了什麼大事。

難道,他終於還是忍不住把邵家那小子給幹廢了?

同一瞬間,趙東海感覺自己的天都塌了。

他認為,看許老對邵兵那欣賞樣,這得是一場鴻門宴啊!

於是,蘇陽帶著許芯芯回去,就看到趙東海戰戰兢兢坐在許家沙發上的戰戰兢兢模樣。

而他的對面,還另有許老跟鬼醫二人。

茶香嫋嫋,就是這氣氛,略顯安靜。

蘇陽掃視一圈,明白了,陳天炎不在。

如果陳天炎在的話,按照他跟趙東海的性子,估計能懟得熱鬧一點。

他大步走進來,忽然笑了一聲:“看來最重要的角色沒有留住。”

一句話,引來三人注目,但情緒各不相同。

許老是尷尬,略略歉意。

鬼醫是看著蘇陽,釋然的嘆了一口氣。

而趙東海,一張哈士奇懵逼臉,這是在是拉低了他院長身份的檔次啊!

鬼醫第一個開口:“蘇醫生,你從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許老作為東道主,親自為蘇陽道了一杯茶。

蘇陽看了眼這傷害的龍井,端起半杯,潤了嗓子,這才回答鬼醫的問題。

“自然是在醫院看到許老的病時。”

蘇陽半點不含糊,放下酒杯,恣意又灑脫。

他說:“許老的病也是中毒,雖然不是噬心毒,但半截癱和噬心毒都出自北境那邊,異曲同工之處都是藥引出自毒物身上。”

鬼醫深吸一口氣,終於深深的看了一眼,佩服的嘆氣。

“沒錯,想要解半截癱,需要的是北境那邊的一種天狼苗。”

“這種草藥不會出現雲州城,而天狼苗也不是珍貴的藥材,並不會有人專門收購。”

蘇陽點頭:“所以,鬼醫前輩之所以坐在這,恐怕是你發現陳天炎拿出了天狼苗。”

“老夫,識人不清啊。”鬼醫一朝之間,彷彿真的老了十幾歲。

趙東海這個懵逼黨終於聽明白了。

“所以就是說,害許老中毒的人也是北境那邊的人?而陳天炎跟他們有勾結……不對,應該說那群人也是害汪老爺子的人!”

他震驚得站起來,這可是個天大的事情。

有人竟然接二連三的對雲州城的頂尖大家族出手,這些人想幹什麼?

許老已經在醫院就想明白了這件事,此刻倒也淡定。

“這件事,就讓汪家那小子,去琢磨吧。”

蘇陽頷首,他只負責救人,責任清晰得很。

而就在這時,外頭忽然傳來腳步聲。

說曹操曹操就到。

汪乾坤面色深沉的大步走進來:“蘇先生,許老,還有鬼醫先生,陳天炎死了。”

原來,在鬼醫看出來之後,陳天炎就發覺不妙,趕緊逃跑,自然,就被汪乾坤給逮住了。

然而正要嚴刑拷問到底是誰讓他這麼做的,他就口吐白沫,沒了呼吸。

顯然,那頭的人早就已經做好棄子的準備了。

鬼醫狠狠閉眼。

到底是他教過的學生,憤怒之中,但終究還是惋惜。

“此子已經失去了作為醫生的品德,鬼醫前輩不必惋惜。”許老安慰。

汪乾坤皺眉:“看來所有的線索都已經斷了。”

“鬼醫前輩,應當是邵兵請你們來給許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