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兩天,沈青染都沒有見到霍廷梟。

他也沒有回來拿被子什麼的。

她收拾東西的時候也很自覺的不去碰。

就連書房,她也沒有進去一步。

就怕引起誤會。

收拾好東西,終於可以休息一會。

這兩天她也瞭解了一些訊息,雖然很少,但是挺管用。

軍區食堂,學校這種地方的工作是想都不要想。

她是連邊都摸不上。

還有比她資歷更老的軍嫂等著呢。

這邊最後的一點希望就是軍區服務社那邊。

她這兩天去買東西也沒有忘記,自己的重要任務。

找一份工作,自食其力。

醫生的工作暫時就別想了,別人憑啥相信自己啊!

只能慢慢謀劃,現在先找個工作賺錢才是正事。

想著這些,她便挎上自己的小包包出門了。

很快人就到了一條熱鬧的小街道。

1982年很多地方對於個體小販還是保持謹慎的看法。

但是寧市軍\/區敢為人先,路邊有了不少的小吃攤。

她隨大流的排在了一個梅花糕的小吃攤前買了一份。

一股濃郁的香氣撲鼻而來。

沈青染忍不住咬上一口,細膩的豆沙餡在舌尖上緩緩散開,甜而不膩,口感綿密。

邊吃邊朝著服務社裡走去。

前兩天來了一次,不過是簡單買了一些生活用品。

今天她是來問工作的,她看著不遠處的毛線櫃檯,一個扎著麻花辮的女售貨員正在織毛衣。

她慢步走了過去,“同志,你們昨天賣的那種粉色的毛線團還有嗎?”

“那個毛線我......”

女售貨員剛抬起頭,看著沈青染的臉,那張帶著笑容的臉瞬間帶上了幾分的意味不明。

“你是霍團長的媳婦?”

沈青染愣了幾秒,霍廷梟這麼出名?

點了一下頭,“是。”

女人用一種古怪的眼神又盯著她看了一眼,“那個毛線沒有了。”

說完低著頭繼續織毛線,沒有繼續搭話。

沈青染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

接下來,想要搭話,連著被人擺了三次臉,而且她一走開,那些人就湊到一起嘀咕。

她就是傻也知道這事不對勁。

趁著別人不注意,只聽到那個織毛線的女人說著,“我剛看著她不像那種人啊?”

“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個鄉下的女人,不用點手段怎麼上位?”

“就是啊,聽說霍團長都不在家住,這回來就住宿舍,我看鐵定是被爬床了。”

沈青染聽著這些話,轉身想要離開,卻聽到旁邊的女人諷刺:“有這樣的女兒,估計孃老子也不是什麼好人。”

“上樑不正下樑歪。”

沈青染上輩子做了那麼久的醫生,見過很多形形色色的病人,她的忍耐力非同常人。

她可以容忍別人罵她,但是這些人竟然罵到了沈父,沈母。

她不能忍。

轉身走了過去。

“你們是親眼看見了嗎?”

幾個女服務員看著她,有幾分的心虛。

“這位女同志,你聽錯了。”

沈青染冷冷的看著那個說的最多的女人。

“這位嬸子,你是晚上趴在我父母床底下聽到了他們說話?”

女人瞬間臉漲的通紅。

沈青染走到女人面前,眼神迫人的厲害。

“還有,我們應該不認識吧?”

這句話說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