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兒,一行人便回去了。

何雨柱回到家,想著易中海的遭遇,忍不住對著何大清感慨道:“易大爺也真倒黴,取個錢都能被捅。”

何大清沉默了一會兒,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終於說道:“其實他這事和我還有點關係。”

何雨柱一愣,隨即臉色大變,緊張地問道:“爸,不會是你把他捅了吧?”

劉佳樂也擔憂地看著何大清,心中暗自揪緊。

“爸,你糊塗啊!什麼仇什麼怨啊?”何雨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何大清哭笑不得,連忙解釋道:“不是我捅的,我是說易中海去銀行取錢這事還和我有點關係。”

聞言,何雨柱和劉佳樂才鬆了一口氣。

何雨柱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爸,這事怎麼就和你有關係了?”

何大清沉吟片刻,將自己以前讓易中海轉交生活費的事告訴了兩人。

等到何大清講完,何雨柱早已憤怒不已。

“沒想到易大爺居然是這樣的人,虧我以為他以前是在照顧我。”

何大清安慰道:“沒事,我已經讓他賠錢了,到時候拿到的錢都給你和雨水,而且今天易中海今天被人捅了,也算遭報應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他剛要說話。

卻聽到外面一陣嘈雜聲,還有人哭爹喊娘。

幾人連忙跑出去看熱鬧。

路上遇到李滿園,何大清好奇問道:“滿園,出什麼事了?”

“我也不知道啊,這不正好過去瞧瞧嗎。”李滿園回答道。

一行人來到中院,只見賈張氏抱著一個男人痛哭流涕。

她的哭聲淒厲,不停地喊著:“東旭啊東旭,媽就知道你沒死。”

一旁的秦淮茹也面色複雜的看著那個男人。

那男人穿的破破爛爛的,蓬頭垢面,手上還牽著一臉興奮的棒梗。

他的出現讓院子裡的住戶都大驚失色。

何雨柱震驚地看著那人,驚道:“賈東旭?”

他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人,眼睛瞪得大大的。

李滿園一愣,這人是早就死了的賈東旭?怎麼可能有人會死而復生?應該是長的像吧。

那人也嚎著哭道:“大媽,我不是賈東旭,我是賈西旭。”

他也有些無奈,他正在救助站待的好好的呢,被一個小孩看到了,一直對著他叫爸,還一直拉著他回家,他不想來,結果那小孩直接跪在地上喊他師父,讓他一起回家,無奈,他也只好跟來了。

聞言周圍人都憋著笑,滿臉漲紅,場面一度變得十分滑稽。

秦淮茹也勸著賈張氏,道:“媽,他不是東旭,就是長的有點像而已。”

賈張氏卻蠻橫道:“不,他就是東旭!”

見賈張氏這副死犟的模樣,秦淮茹也不勸她,拉著棒梗就要走。

“棒梗,他不是你爸。”

“我知道,可他是我師傅,我現在已經是他的徒弟了。”棒梗堅定道。

他在外面被人叫野孩子,如今碰到一個和他爸長的相似的男人,怎麼著也要帶回去。

“啊?!”

院子裡的住戶都張大了嘴巴,他們的目光在棒梗和那個男人之間來回移動,對棒梗的腦殘行為感到震驚。

“不是,棒梗你開玩笑的吧,他能教你什麼?”何雨柱驚訝道。

棒梗瞥了他一眼,道:“他教我什麼你管不著,反正他已經是我師傅了,我聽老師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以後他就是我爹了。”

“啊?!!”眾人只感覺今天有點太魔幻了,易中海剛被人捅進醫院,又來棒梗認父。

這一連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