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

青年笑了,朝著她伸出手:“我說,我想請您來和我一起拯救明月城。狄珊娜小姐,您一直都太低估你自己的實力了,這也是一個機會。”

狄珊娜望向他,黃昏時分的陽光斜斜地透過窗戶照到了他們中間的一塊地上,光影分割開了兩個人,那個人站在陰影之中,向她發出邀請,似乎是讓她反叛她的上司,但是是為了明月城,她似乎有些恍惚,她一直以來都被低估了嗎?只是這樣就夠了嗎?

我也想,為明月城做點什麼,她朝著上面走了一步。

“咳咳……”艾弗裡關上門之後,靠在門後連續地咳嗽了好幾聲,殷紅的鮮血從嘴角溢位。

看著血液之中些許淡綠色的小花苞,他跌跌撞撞地朝著櫃子那走過去,顫抖著手在尋找著什麼。

但是他的身上已經出現無數細小的淺綠色的細絲一樣的紋路,攀附糾纏在他的身上,像是與他的身體融合在了一起,和他的血管相貼,甚至他的眼珠之中都開始蔓延,他已經無法正常開啟抽屜,只能咬著牙撞翻了整個櫃子,從倒塌的櫃子之後去夠一個灰黑色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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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手指在觸碰到那個瓶子的時候,又把那個瓶子推遠了,但是這個時候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卻把那個瓶子送到了手上。

他艱難地把那個瓶子裡的液體喝下,痛楚逐漸緩和了很多,那些蔓延在他面板上密密麻麻的綠色血管一樣紋路消了下去。

緩過來之後,他撐著櫃子站了起來,看著坐在他對面,好整以暇的青年,咳嗽了兩聲開口:“先生是誰?不知道來這裡做什麼?”

“您昨天沒有來迎接我,或許還不知道我的姓名。”項封椿從他的桌上拿起來一份檔案,隨手翻了翻開口。

“哦,你是神族這一次的神使?”艾弗裡看向他,“您來幫助神族出頭來了?”

“您反正都需要走的,何苦跑這麼一趟?”

“我之後要走,那是之後的事情,至少我目前還在這,總不能讓你把人欺負了。”項封椿雙腿交疊,靠在他的椅子上懶洋洋地看著他,“而且你想要做的事情,確實不是什麼好事啊。”

“你想要什麼?”艾弗裡看著他,慢慢開口,“錢,還是貨物的補償,我並沒有直接對你們動手的打算,你們想要透過關卡也不是什麼難事。”

“其實我以為你們都已經離開了,我記得那個誰,克里蒂特,是叫這個名字吧,他今天中午就帶著那個髮色特別的少年已經離開了這裡。”

“離開確實是一個好辦法,一個逃避的好辦法,但是吧,我這個人比較:()卑微打工人無限存活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