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項封椿愣住了,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是在提示自己處於的世界是虛假的嗎?而且這個真實和虛假怎麼定義呢?

如果是放在遊戲世界,對於玩家來說那個世界肯定也就是一個虛假的世界,但是對於那個遊戲裡原來就存在的人來說,那就是他們的世界,即使他們僅僅是一段設計好的資料,但是那也是他們的生活。

對於自己來說,對於自己來說的話這個世界其實也只是一個副本世界,更像是到了一個地方體驗這個地方的生活一樣,總有一天他也是會需要離開這裡的,這裡不是他的歸處,他只是這裡的客人。

那自己的世界是說自己原本生活的那個嗎?自己生活二十多年的地方難不成還有假不成?明明一切都是合乎常理才對。

項封椿思考了一下,放下手斟酌了一下措辭開口:“這個真實和虛假其實並不太好定義,而且我其實算是一個外鄉人,我對外面我熟知的世界或許是能夠確定那是真實的,但是對於這裡……”

怪異的紙人,兇狠的異獸,他完全已經超出了他平時所認知的世界了。

“所以你也覺得這裡只是虛假的嗎?或者這裡是怪異混亂的嗎?”青年笑著,紫色的眸子的裡卻發不出來喜悅的味道。

“這樣並不是準確,但是不得不說這裡和我平時所熟知的世界並不一樣。”項封椿留了個心眼沒有把話語說得太過於絕對了,“您覺得這裡是虛假的嗎?”

“哦,倒是反問起我來了?算了,既然也是在那兩個傢伙的影響下來到了這裡,那麼也應該好好地熟悉一下這裡不是嗎?”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拍了拍手,朝著後面逐漸後退,他的身影開始逐漸變得淺直到完全消失在了前方的黑暗之中。

“喂!您這是什麼意思?!”項封椿朝著前面追了兩步,但是對方早就不在這裡了,他也只能夠先朝著前面走過去。

且說還是在這神佑村中,但是四周的場景和項封椿所看見的血紅色的天空還是不太一樣,天空依然是灰濛濛的,雲層很厚實,就像是天直直壓在了頭頂一樣,總給人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

此時有兩個人青年站在神佑村石橋上,一個有著一頭黑色,側過來紮成一束靠在了前面,前面的劉海朝著左側分開,身子有些遮擋了眼睛,穿著一身有些中式的黑色褂子,金色的盤扣上還掛著一個流蘇,耳墜也長長的金色紙張樣式,似乎還能上面的些許紋路。他的手上戴著黑色露指手套,手上把玩著一把樣式有些怪異的刀。

站在他旁邊的亞麻色頭髮的青年外面則是一個帶著些許復古感覺的長外套,袖口的位置有著些許的繁花樣式,他也帶著手套,此時和他一起在橋上望著下面的河水。

這裡的河水微微泛著綠色,或許是天色並不好,很難看清楚下面的具體情況。

“你之前說,我們提前把那邊建築處理掉,應該就能夠找到其他人匯合,但是我們似乎還沒有能夠找到他們。”段譽望著平靜地水面,並沒有能夠明白這裡有什麼特殊的。

“你先別急,我們把通往祠堂和山神廟的路堵死了,他們處理起來應該也需要一定時間,他們就有了更多的生存機率,我們也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去找他們。”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路過村口的時候看見的破敗的地圖嗎?”

“記得,這個村子的地形很奇怪,在山中處於一個相對較低的地勢,周圍剛好有著一圈水環繞著,把這個村子分割了開來,就像是一個……”

“就像是一個法陣一樣,而且他們的中央剛好是一個像是廣場一樣的村子,不得不說這種村落,祭祀儀式什麼的,確實是很麻煩的事情,因為這樣的情況下很有可能出現很多麻煩的伴生怪物,還有很多都會伴隨有詛咒。”雲長生接過了他的話頭,隨後有些嫌棄地還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