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案子或許有了什麼新的進展吧。”蔣文苑思考了一下,回答。

“我也這麼猜想,我想或許也有著把目前我們已知資訊組合一下的想法吧,畢竟我們這兩天也都算是各忙各的。”雲長生拉開椅子坐到了項封椿的身邊,項封椿下意識給他讓了一點位置。

“說起來,我昨天走得晚,昨晚我好像聽見這個案子和crow有關唉。”陳凱趴在他們面前的桌子上,壓低聲音都掩蓋不住他的興奮。

但是其他幾人的臉色都有些微妙,蔣文苑表情似乎嚴肅了一些,雲長生倒是還是掛著一點笑容,不過笑不達眼底,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項封椿微微皺眉,手指不自覺在扶手上輕輕點著,他在思考的時候就喜歡這樣做。有點奇怪,明明他昨天就把關於crow留下的標記這件事報上去了,為什麼這些人看起來倒像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

“唉,你們怎麼都這個表情啊,那可是crow,當年大名鼎鼎的暗夜審判官啊。”陳凱望著神色各異的眾人,有點不解。

“你小子怎麼像是在誇那個傢伙呢。”蔣文苑沒好氣地在他的腦門上拍了一下,“你在哪裡聽到的?”

“哎喲,蔣姐輕點。”陳凱抱著自己腦袋看起來相當的委屈,“昨天路過辦公室,聽了幾嘴老大和黃局的聊天啊。”

暗夜審判官,好中二的稱呼。項封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用手肘輕輕碰了碰旁邊雲長生,悄悄嘀咕:“我記得我上報了啊,這是怎麼回事?”

雲長生似乎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樣了,也偏頭湊過來和他說話:“我也在你上報的基礎上,還進行了補充,難道這個資訊被上頭扣住沒有下發?”

兩個人此時距離拉的很近,項封椿甚至能夠聞到他身上一股好聞的香味,正想再靠近一些辨認一下這個味道的時候,突然被旁邊的陳凱的呼聲打斷:“雲哥,椿哥,你們兩個揹著我們說悄悄話呢!”

項封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想做什麼呢?兩個人幾乎是腦袋挨著腦袋了,甚至項封椿的臉還在偏過去朝著他的身上湊著,雲長生也沒有躲,嘴角就噙著一抹笑意,目光落在他的臉上,看著他一點點靠近也沒有提醒。

項封椿趕緊拉開距離,咳嗽了兩聲,移開目光:“也沒什麼,我剛才好像看見長生的領口好像有什麼東西,想幫忙拿掉,發現是看錯了。”

但是這樣蹩腳的謊言,陳凱自然是不信的,又把目光看向雲長生,似乎期待他來講。

雲長生清了一下嗓子,點點頭附和:“確實是這樣,是我在麻煩椿幫我看看呢,”說完朝著項封椿眨眨眼睛。

項封椿和他對視,本來看向他的目光之中還有一絲感動,聽出來這傢伙的調侃之後,一絲感動似乎也蕩然無存了。

“你們幾個怎麼還坐在下面,不是說去會議室準備開會的嗎?”劉音容的聲音突然從門口響起來,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了一圈,眉頭皺起,似乎很不滿的樣子。

科室內安靜了一瞬間,最先朝著外面走的是蔣文苑,她把雙手放到自己的腦袋後面,活動了一下之後動身,隨後其他人也紛紛行動起來,跟上了她們一起前往會議室。

“總覺得……”

“總覺得?”兩個聲音同時響起來,分別是陳凱和雲長生,陳凱本來還走在他前面半步,聽到這一句之後,和他們站在了同一條線上,和雲長生一左一右夾著項封椿好奇地等待著他的下文。

“我說,小凱好奇也就算了,你在這裡做好奇寶寶幹什麼?”項封椿望著自己身邊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嘆氣,有點沒好氣拍了一下雲長生的手臂。

“怎麼,你還搞年齡歧視不成?”雲長生滿臉無辜的樣子,被他拍了之後似乎還有些委屈的樣子。

項封椿不跟他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