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悅悅破天荒地主動約尉遲宣吃飯,這讓尉遲宣大感意外。

吃完飯,尉遲宣便送鄭悅悅回家,自己也就回家休息了。

剛到家,資訊就過來了。

“到家了嗎?”

“剛到。”

“今天晚上你沒怎麼吃東西,一會肚子餓了不要怪我。”

“美女是永遠不受批評的。”

“我哪算得上美女,你在美國見的美女多了去了吧。”

“美國的女人,就是美女,是吧。”

“迴避問題,不說實話,你肯定沒少看外國美女。”

“哎呀,美國這些地方哪有美女呀?一個個毛孔粗大。身上都是一層絨毛。”

“看來你很仔細的檢查過,還知道人家身上都是絨毛。”

“哎呀,被你發現了,我曾經兼職過一段時間的法醫,檢查過不少。”

“哎呀嚇死人了,壞人。我會做噩夢。”

“哈哈。那你多想我,夢裡有我就不會做噩夢了。”

“就是有你才會做噩夢。對了,我看你平時不怎麼開車是吧?”

“回來後還沒想著車這個事呢。前段時間一直借了個車開,後來覺得停車費勁,懶得開了。原來在美國去哪裡都有的是停車的地方,但是咱們這兒車位太少了。絕大多數路邊又沒有畫位置,動不動就貼條,還不夠生氣的。”

……

二人又隨便聊了一會兒,最後鄭悅悅說:

“我有點困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晚安。”

這才算是結束了通話。

要說為什麼這鄭悅悅性情大變,時間還得倒回到幾天前。

一天,鄭悅悅正在辦公室整理下一期節目的文案,突然辦公室嘴巴最大的李姐興高采烈的從外面跑進來。她環視一圈,直接就奔記者小劉而來。

“哎,小劉,前兩天你沒追上的那個大獎得主,你那有啥信了沒有?”

“能有啥信!我那麼追都沒追上。”

“哎?追啥追啥?給我們也說來聽聽。”一個撰稿正在發愁沒有好的主題,看李姐和小劉說起中大獎,馬上加入了聊天。

“前兩天我回來不是說了麼,著急忙慌地去彩票中心採訪,結果領獎人不見了。說跑就突然跑掉了。”小劉很是鬱悶地說。

“哦,這個事啊。不過現在領獎誰不是低調啊?都不願意讓別人知道。你看每次領獎,有帶面具的,有帶頭套的,還有穿成熊大熊二的。我要中獎我也不願意讓人知道,都來借錢誰受得了。”另一位記者小石說道。

“唉,就是我和獎金沒緣分。我都看到那個人的衣服了,就那麼一閃人就沒了,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跑掉的。我看著他是好像去了廁所,可一直就沒出來,不知道怎麼這消失的。我要是沒扛攝像機,肯定就能抓住他。”

“嘿嘿。小劉,你看你,說這個話哪像個記者說的。人家中獎了你抓人家幹嘛?又不是抓小偷。不願意接受採訪是人家的事情,你不會想想其他辦法讓他願意?”

“我倒是有把握說服他讓他接受採訪,可他也得給我機會啊。一句話都沒說上人就找不著了。人都找不著,我咋採訪。”小劉很不服氣。

“嘿嘿,小劉啊,你找不著那是你沒本事。姐就知道了。”

“啊,你知道?”

“我還就真知道了。咋的,服不?”

“那理解你就說說唄,別吊著大夥胃口了。”

“行啊,我說但不能白說呀,小劉,你得好好請請姐。”

“行,中午我請姐喝奶茶。”

“中獎的那個人姓毓,叫毓慈軒。二十多不到三十吧。他中獎後就在旁邊的銀行兌了獎,把轉賬支票給兌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