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路人們也開始議論紛紛。

“呦,地上躺的這個女人怎麼了?不會撞死人了吧?”

“應該不是,你看地上都沒血。”

“沒出血才嚴重呢,說明是內傷,你看那女人的臉色,太嚇人了。”

“唉?怎麼個情況??”

眾人正議論著時候,就見男人將暈倒的女人直接抱上車,放在了後車座。

“咋回事?出車禍不都是在現場等著交警或保險公司來處理的嗎?他怎麼跑了?還把人帶跑了。”

“肯定是送醫院啊。”

“哦,我沒經歷過,不太清楚。”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男人重新啟動車子,疾馳而去。

他確實是將女人送去醫院。

不清楚她身體狀況,也不知道她個人資訊,又聯絡不上她家屬,只能先送去醫院。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暈倒跟他無關,他車都沒碰到她。

急診室,醫生望著男人,“麻煩提供下患者資訊。”

“我不認識她。”

醫生:“那你能聯絡上她家屬嗎?”

“不能。”

醫生搓了搓頭髮略稀疏的腦袋,“這樣啊,那你叫什麼?”

“我?”

男人有些不悅,碰到這種事他已經夠糟心了,怎麼還越來越麻煩。

“是這樣的,出於對患者的負責,我們需要先登記上你的資訊,等患者醒來了,我們再嘗試看能不能聯絡上她家屬。”

男人想了想,報出了名字。

“曾睿傑”

然後他問:“她大概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醫生回:“這個說不準,我們沒有她以往病歷,只能做完各項檢查後才能下結論。”

曾睿傑長嘆口氣,轉身去打電話。

傅珹那傢伙好不容易主動約他去打個高爾夫,吃個飯,他居然碰上這事。

下午的高爾夫怕是趕不上了,他得打電話跟傅珹說聲。

另一邊,在家裡等著收拾妻子的李浩凱,橫豎等不著人,氣得他在屋裡直打轉。

“陸書瑤她怕不是沒臉回來了,敢拿菜刀,看來是我平時太慣著她了,才讓她這麼犯賤。”

李媽媽在一旁拱火地道:“就是,我不過是說她了幾句,她就直接拿刀了,怎麼?她作為兒媳,我說她幾句還錯了?”

“媽,你沒錯,她作為媳婦,別說你說她了,就算打她,她都沒資格還手,你放心,這次她要是不跟我爸你倆認錯做保證,我就跟她離婚,這種毛病不能慣。”

李媽媽聽到離婚倆字,眼珠子轉了轉,“小凱,離婚還不至於,咱們再看看她接下來的表現再說。”

雖說兒媳拿菜刀對著她的時候,她的確很害怕,但她知道,只要以後不在兒媳面前提她家人,兒媳那人還是很好拿捏的。

李浩凱沒太明白,他走到母親跟前,坐下,“媽,她都拿菜刀對著我爸你倆了,還不考慮離婚嗎?好在這次沒出什麼大事,萬一以後她更過分呢?”

李媽媽見屋子裡都是自家人,她也就把話說開了,“你說說從陸書瑤她進門到現在,哪天不是我們伺候她的,她有伺候過我們一天嗎?我和你爸我倆就不說了,我們也不在乎,可你是她丈夫,她有給你做過飯嗎?給這個家掙過一分錢嗎?現在離婚,太便宜她了。”

李浩凱覺得母親說的也有道理,母親這是在心疼他,他在外拼死拼活地為這個家,她倒好,天天在傢什麼事不幹,最後兒子也沒給他生,脾氣倒是見長了,感覺自己活脫脫就是個冤大頭。

其實,他能提到離婚倆字,說明他對陸書瑤確實沒什麼感情了,本身當初娶她的時候,也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