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孩收槍、又轉身向樓頂走去。“你叫什麼名字?”她問。

“ 李安。”我隨口道,我既不想告訴她真名,也不想跟她合作。她走上樓頂,我跟了上去。

“ 你來這兒多久了?”

“ 七八個小時吧。”我粗略地算了算時間。

“ 你沒參加入學儀式?”她皺眉看向我。

我七歲就參加過入學儀式了。

“ 拉肚子。”我乾笑兩聲。她掃了一眼地面上雜七雜八的東西。“ 還真會享受。”

我彎腰拿起那瓶還沒喝完的可樂 又喝了一口:“謝謝誇獎。”

東方。旭日高升,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接近七點鐘了。我倚著牆壁又一次坐下。

“喂,你知道自由一日的規則嗎?”我問她。

“ 這本小姐怎麼知道?”她雙手叉腰。

“ 那我們合作毛線啊?”我無語至極。突然,我感覺到有一股凌厲的殺意從遠方傳來。

我看了一眼仍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女孩。我並不打算提醒她。

“ 自求多福吧你。”我心道。

她突然蹲下身子。“東南邊的那幢樓頂,有狙擊手。”她向我開口。

我不信地看了她一眼、從鐘樓到那幢樓少說有三千米的距離,你裸眼看?你以為你是天文望遠鏡吶?

雖說我不信她的話,但這鐘樓是待不下去了。我半蹲著便開始收拾東西,準備轉移陣地了。

走下一層後。

“ 去哪?本小姐可不想跟著你像只沒頭蒼蠅一樣亂轉。”女孩掃了我一眼。我冷哼一聲,走向倒地的學長,扛起他便往下一層走去。“你記得換上學院校服。”我提醒她。

我換好學長的衣服後,便徑直離開鐘樓。等她?開什麼玩笑。我快步離開鐘樓,順著小路向西而行。

西邊有幢大樓,我在維吉爾 · 加圖索的手機裡見過,學生會的辦公大樓。

路上,我檢查了一下彈夾。只剩六顆子彈了。走的匆忙,身上也沒有。唉。我嘆了一口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沒有槍沒有炮,敵人給我們造。

我得換套衣服,再去奇襲學生會總部。這套衣服上有弗裡嘉子彈的紅色粉末。至於我為什麼沒中招。

松下拓昨天和我說了,弗裡嘉子彈的效果只能發生一次,粉末在空氣中過一分鐘就會完全喪失作用。

曾經有一位學長。扒了學生會一名中彈成員的衣服穿在身上,成功刺殺了學生會會長。所以,現在雙方在混戰結束後總會開槍驗屍。無論衣服穿得是哪一邊的,統統都開一槍。裝死搞偷襲的才沒有了。

鞭屍嗎?確實有夠狠的。

:()黑與金的協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