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著說:“這是我的失誤,這是我的失誤。”

戴麗君說:“對於你的失誤,以後再說。我們的新藥審批工作,目前沒有任何進展,屬於我們的時間越來越少,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立刻調查陳子豪的太平洋製藥公司的抗癌新藥,目前處在什麼樣的狀態,是不是已經拿出合格的試驗產品。”

“他們的新藥研究工作,不是還處在最後的試驗階段嗎?重要的技術環節上,還卡在那裡嗎?”

戴麗君有些急躁的說:“問題是你離開了北京,我們現在對陳子豪的所作所為一點都不瞭解。這段時間他在做什麼?他們的新藥有了什麼進展?現在沒法從我們凱天藥業繼續挖技術人才 ,能不能從國外製藥公司挖人才,這些我們都不知道。如果我們的新藥還得這麼拖下去,在半年之內不能開啟市場,凱天藥業的處境,就要非常狼狽的。”

戴麗君所說的沒錯,可是我到新加坡跟安文見面的實際目的,也就是要從安文的嘴裡打個缺口,把負責新藥審批的那些大人物拉下馬,斬斷陳子豪進入新藥審批環節,公佈陳子豪所在的太平洋公司,跟這些人物密切勾結的證據,掃除一切對凱天藥業不利的環境,那樣凱天藥業新藥得到審批就會順風順水,水到渠成。

但這一證據,我們到現在依然沒有到手,安門又被當地的警察部門關了起來,這一條路子顯然是無法再走下去了,戴麗君如此的焦急也是完全正常。

戴麗君這番話的意思裡,我已經聽得出來,透過我前一陣子的操作,對凱天藥業這些技術人員的保護,已經取得了成效,不會再給陳子豪從凱天藥業挖掘技術人才提供機會。

這番話提醒了我,作為一個投資幾百個億的大型企業,又想走一條捷徑,從別的企業挖掘骨幹人才,這是一條最現實的路子,陳子豪就是這麼幹的,他利用的凱天藥業,但凱天藥業斬斷了陳志豪的夢想,陳子豪利用其他的手段,從海外引進人才,絕對不是不可能的,這同樣要對凱天藥業造成巨大的衝擊。

現在新藥審批部門已經爛透了,但是,為陳子豪所提供的時間和機會也不會很多,他們也知道自己的日子並不好過,隨時隨地都可能整體出事兒,所以抓緊時間解決這一問題,把他們的新藥儘快投向市場,不給凱天藥業機會,也不是沒有可能。

在這樣的情況下,陳子豪搞出一條新的路子來,是完全有可能的。

陳子豪這樣的商界大佬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瀋陽春說:“有為,事情是這樣的。我無意間聽說,陳子豪以及他手下的幾個干將,正在跟北歐的幾個國家的商務代表進行秘密接觸,你要知道,目前世界上研究抗癌新藥最成功的技術,除了美國,就是北歐國家。他們之間到底談的是什麼,我們現在不得而知。”

我驚訝的說:“原來是這樣。”

戴麗君說:“你以為陳子豪就是個傻逼嗎?安文的作用已經結束了,透過這個女人的種種的操作,已經把新藥審批部門那些人全部都拿下了,這些人所發揮的作用,一個是打壓凱天藥業,另一個就是儘快的扶持太平洋藥業,接下來陳子豪所要做的,就是拿出他們自己的東西。如果他們的新藥遲遲過不了關,拿不出經過臨床驗證的合格藥品,那麼審批部門的那些老爺們,也不會再為陳子豪提供方便條件。”

我馬上說:“董事長你說的這些這就對極了,還是你站得高看得遠呢,我還要向你學習。”

戴麗君瞪了我一眼說:“你就不要說這些根本就解決不了問題的話。我覺得你這段時間並沒有把你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凱天藥業上,你要跟我談談這段時間你都在做了什麼。我現在有點兒懷疑你在濱海都有些什麼樣的操作。”

我笑著說:“董事長,這些事我會原原本本的向你彙報的,我還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