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對於馬思菲套取新大集團的資金,給個人開工廠的事兒,我們下一步就要走法律程式。馬家那兩個工廠是當地創稅大戶,也說明是很有實力,用我們的資金開辦的工廠,我們一定要追討相應的損失,但這些都不能沒有馬思菲和馬俊仁,如果他們不在這就是無頭案,誰也說不清楚,即使我們拿出證據,當地政府也不會承認。”

“讓他們真的跑掉了,我們的損失可就太大了,不管是經濟上的損失,還有我們名義上的損失。”

“有可能我們的股票明天就從股票市場徹底消失了。你們這些大股東就要被世人唾罵。你們坑的幾十萬上百萬人的血汗錢。不要把罪行完全都安在馬思菲的身上,過去的周董事長,這幾年是你的父親,對馬思菲縱容包庇,放任自流,才有如今的後果。”

史詩曼悲傷的說:“就這麼一個女人,把這些男男人搞的迷迷糊糊,不幹正事兒,不思進取,這些男人怎麼都是這個樣子?”

我苦笑著說:“是啊,這些男人真的讓人氣憤,甚至讓我們蔑視,但也不能不看到馬思菲這個女人真有那個本領。對了,有兩樣東西我給你父親看過,不知道你父親跟你說過沒有。”

“你說的是什麼?”

我神秘地說 “當初馬思菲是怎麼把老董事長周家老爺子拿下的可能你並不知道,他們兩個在一起風流快活的事,大家都有所耳聞,但沒有真憑實據,我這裡可有的是真憑實據。”

史詩曼看著我,驚訝地說: “這我倒是聽說過,這兩個人那些醜聞的事感到臉紅。可那都是大家的傳聞,誰也沒有親眼看到過,你怎麼能有馬思菲和周立國在一起鬼混的真憑實據?”

我坐在一把搖椅上,輕輕地搖晃著,看著眼前的美人,這段時間還沒有這樣輕鬆的時候,在這豪華別墅的寬大的露臺上,有點跟眼前緊張的形勢不協調,但我的心裡卻感到很溫暖,畢竟史詩曼是個不一般的美女,從遙遠的地方回來,第一時間讓我到這裡來,說明我跟史家的關係又近了一步。

對於馬思菲和周立國的醜聞,我倒是想聽聽史詩曼是什麼態度。

“當初新大集團在孫元道的手下創立了輝煌,後來到了周立國的手上,也沿襲了過去的輝煌,但是自從出現了馬思菲這個女人,一切都變了。馬思菲當初一腳踢開童大平這個恩人,轉身就投入到了周立國的懷抱,周立國被這個風騷美麗的女人誘惑,留戀在馬思菲的溫柔之鄉,把這麼大一個集團,完全交給馬思菲這個財務總監,削弱孫大剛這個總經理的權利,這說明什麼?周立國從馬思菲的身上,嚐到了女人給他的甜頭,這個女人用她的身體,徹底把周立國征服,周立國就把這個企業交給了馬思菲,你父親把這些都看在眼裡,卻無所作為。”

史詩曼有些尷尬的說:“這些情況我也都知道,你口口聲聲說,周立國跟馬思菲搞在一起,你還有真憑實據,那我問你,你這個真憑實據,是從哪裡得到的?”

“當然是童大平了,童大平當時也很喜歡馬思菲這個小女子,過去馬思菲嬌媚可愛,絕頂聰明,又十分的風情,男人嘛,面對美麗的女人,心裡都不那麼幹淨。馬思菲被童大平招聘到自己的手下,本想從這個女人身上撈撈騷,馬思菲轉眼就把童大平一腳踢開,投奔到周立國的回報,才有如今的結果。不管是你們史家還是孫大剛江上蘭他們的孫家,都被周立國馬思菲玩弄在股掌之中,更不要說已經死去的孫元道了。”

史詩曼忿忿地說:“這個馬是非真是作惡多端,這麼一個小女子毀壞了新大集團這麼好的前程。”

“這倒是也正常,別說一個女人毀壞了一個企業,一個美麗的女子,毀壞一個國家的事,過去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有為,你這麼一說,我都有跳樓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