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副總經理的收入也不少,抽這麼劣質的雪茄,看來是不符合你的身份了。”

“我的身份就是這樣,沒法跟你相比,你背後有一個財團在支撐,而我只有一個小小的夜總會,如今還被某些人某些人給盯著呢。”

“那可真是太悲哀了。”

“的確是夠悲哀的。對了,陳副總經理,怎麼說咱們也是在一個辦公室,我的夜總會還真有幾個不錯的女孩,還有一些歐洲妹子和南美妹子,要不要我給你提供個方便,嘗試一下你的戰鬥力?”

陳立峰的臉黑了下來說:“這個就不需要你來操心了,不管哪裡的妹子,我身邊都不缺,你夜總會那幾個爛貨,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我搖著頭笑著說:“我只是想知道陳副經理現在的戰鬥力怎麼樣,畢竟是經過集團馬總經理關照的,修復好了你的寶貝。”

陳立峰惡狠狠地說:“吳有為,如果你再給我提這件事,我分分鐘就會讓你從新大集團滾出去。”

“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馬總經理都能把你從發瘋的狀態中解救出來,送到日本去治病,對付我這麼一個小人物,當然不會吹灰之力。你也別忘了當初你在我的面前是怎麼下跪求饒的,你也不會忘記,當時我把你那個影片拍了下來。”。

“我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我還有什麼可怕的?倒是你姓吳的,不知道還有什麼好運在等著你。”

我笑著說:“我們都等待著好運。”

我走出了辦公室,向小會議室走去。

小會議室門開著,服務人員已經把這裡的衛生打掃得乾乾淨淨,絲毫看不出昨天在這裡苟合的痕跡。

但我還是在這裡聞到一股騷味道,而這股味道,就是馬思菲和顧長新留下的。

我對顧長新沒什麼感覺,對馬思菲就不同。

都傳說馬思菲和周立國,在小會議室幹過那個,難道馬思菲現在又跟更年輕些的顧長新,在這裡劈腿野合?

在這樣的地方,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在這樣大型單位,各個方面又疏於監管,大則套取單位的鉅額資金,小則找個相好的異性,偷人取樂,什麼都不耽誤,玩的就是刺激,也真是沒什麼再比這更幸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