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了走廊,來到樓層的前臺,對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員說:“我求你幫個忙,我房間裡的這個女子,絕不能讓她出這個門,我怎麼才能做到?”

那個漂亮的樓層服務員說:“你這不是限制人家的自由?她跟你是什麼關係?那就是說,她應該是你的女朋友。”

“不管跟我是什麼關係,當然是很親密的關係,不然我們也不能住在一起,但我怕她出門惹事。”

“她怎麼了,難道她有什麼毛病嗎?那是一個很美的姑娘啊。”

“這跟美不美沒關係,她是狂躁症患者,我有事出門,不能帶著她,又不能讓她到處亂走。”

那個服務員笑盈盈的說:“那可就不好辦了,人家長胳膊長腿的,我們又不能把門給他封上,我們強行採取限制人家自由的措施,是犯法的。”

“不要跟我說這套,我在求你幫我辦這件事,我現在要緊急出趟門,至少在一天之內不要讓出門,你有什麼條件,我完全可以答應。“

那個女服務員忽然笑了起來說:“我一個小女子,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其實你可以請兩個保安,只要你把錢給到了,他們會做到的,不讓她出門我們也是有理由的,那就是說這個狂躁症患者出門會有安全危險,但我們控制時間不能太長,頂多不能超過12個小時。”

我從包裡拿出一疊鈔票:“這點錢是你的,你給我找兩個保安,最好是那種能說會辦事的,因為我們不能做的太強硬。”

“我們酒店裡的保安個個都是很會為客人服務的,只要你私自給他們錢,他們還是願意為客人做事兒的。”

那個服務員收下錢,拿起了電話說:“.老張,你在班上嗎?你沒在班上就立刻到我們這個樓層來一趟,有個客人需要你為他服務。對了,再找一個幫手。你放心,人家會出大價錢的。”

對方說了句什麼,服務小姐就把電話掛了,對我說:“稍等片刻,他馬上就到,正好他現在沒班,可以為你服務,他就住在樓下的地下室。”

我滿意的說:“真好,謝謝你啦,你們的工作素質真是高。”

那服務員笑著說:“所有人出來工作都是為了錢,只要把錢給到,那就沒有問題,何況我我們作為酒店的服務人員,本身就是為客人服務的,只要客人不提出過分要求,我們都會為他服務,當然,這裡離不開一個錢字。”

我點了點頭,服務員說的一點都沒錯,所有的服務宗旨,人類社會所有活動內容最基本的焦點,就是經濟問題。

剛才我跟馬思雨所發生的爭執,無非就是一個經濟問題,也就是說,如何運用馬思菲轉移到海外這一大筆資產。

這個國家大量資金流失到海外,而操作這些資金流失到海外的人,都不是一般的人,非富即貴。如何把這些錢重新弄回來,那可絕不是一件小事,就憑馬思雨這個丫頭的本事,絕對是做不到的,但她現在跟我硬扛起來,說明我不把他放在眼裡,她成為我的女朋友,或者我的老婆,我做不到,因為這個傻逼丫頭,過去對我的傷害太深。

兩個30多歲的年輕保安,來到我的面前,那個服務小姐做了介紹,我對這兩個保安說:“我的女朋友精神受到刺激,我出去辦點事兒,跟著我,我怕給我把事情搞砸了,所以我把她留在房間裡,你們的任務是,在我回來之前不要讓她離開,不管用什麼樣的方法,都要把她給我留在房間裡。”

那兩個保安看著我,想說什麼,但又沒有說出口,我說:“我回來的時候,就把錢給你們,我現在沒有現金了,我給你們兩個1萬塊錢,每個人5000,時間不會太長,頂多十幾個小時,不會超過24個小時,超過24個小時,就會違法的。”

十幾個小時就可以賺到5000塊錢,對任何一個保安來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