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電話後,凌遠放下手機,看向窗外。

港城之行到現在,200億美金就沒了,就買了三座商場,入股和開發金礦,購買英偉達和光刻機相關企業的股份。

現在只有靠櫻花國來為自己輸血了。

他走進書房,開啟膝上型電腦,檢視之前註冊的密密麻麻的外匯賬戶,綠色的盈利數字實時跳動著。

現在和他買入時相比,日元只跌了8,還沒到最低點,不過在50倍槓桿的加持下,也有4倍的盈利。

他迅速調出賬戶列表,將鉅額盈利分成多筆小額交易,透過星瀚集團旗下的海外基金和分佈在不同國家的投資平臺,分批次平倉,避免引起櫻花國政府和市場監管的注意。

這些賬戶早在佈局之初就被偽裝成不同的投資主體,分別歸屬於星瀚旗下的離岸公司、合作基金甚至是個人信託名下。

每筆交易的金額都計算在監管的敏感閾值之下,兩個小時後,所有交易完成。

他平倉50億,新增了200億的盈利,250億美金已經轉移到安全的離岸賬戶中,任何人都無法輕易追查到這些資金的來源與去向。

至於剩下的250億,依舊躺在他的外匯賬戶,持續為他盈利。

外匯市場上的博弈不過是他全球化棋局中的一環。更重要的,是如何將這筆資金轉化為星瀚集團進一步擴張的資本。

當凌遠在進行平倉操作的同時,櫻花國金融廳,巨大的顯示屏上實時跳動著日元兌美元的匯率曲線,幾名分析員盯著資料,神情凝重。

“局長,剛剛一小時內,市場上出現了大規模的平倉行為,涉及總金額超過30億美元。” 一名分析員急忙彙報,手指劃過螢幕上一連串快速變化的交易資料。

金融廳市場監管局局長松本正一抬起頭,眉頭緊鎖:“是誰在操作?資金來源可查嗎?”

分析員迅速調取資料:“交易分散在多個賬戶,主體涉及港城、新加坡、倫敦和紐約的離岸基金,幾乎沒有明顯的關聯。”

“但從資金流向看,所有交易都在迅速出貨,極可能是同一主體的平倉操作。”

松本正一的臉色愈發凝重。

他沉思片刻,起身道:“馬上聯絡櫻花銀行,同步資料,檢視是否還有其他異常波動。還有,查一查這些賬戶是否和我們監控名單中的海外機構有關。”

東京,一小時後,櫻花銀行和金融廳的聯席會議室內。

一名資料分析專家將最新報告投影到螢幕上:“經過分析,平倉金額在50億美元左右,但由於資金分散,主體複雜,我們無法確定是否來自單一操盤手。”

“交易金額均在監管閾值之內,並未觸發異常警報。”

另一名官員語氣低沉:“這些賬戶分別隸屬於十幾家離岸基金公司,交易節點也分散在主要外匯市場開盤時段,很難追蹤到具體的指令來源。”

“但這絕不是偶然。” 周圍響起幾聲附和。

松本正一掃視全場,聲音低沉:“對手顯然非常專業,分散交易避免了引發市場波動和系統警報。這種操作手法,極可能是國際資金在有意規避我們監管。”

櫻花銀行的一名高階分析師插話:“如果資金流入其他避稅天堂,我們很難進一步追查。無證據支援的情況下,只能繼續監控。”

會議室內一片沉默,幾名官員眉頭緊鎖,顯然對這種情況頗為不滿。

京城,四合院內,陽光灑在青石板上。

凌遠靠坐在客廳的沙發,透過雕花窗欞,看向庭院中的假山。

身後傳來一腳步聲,白璐披著一件鬆軟的藍綠色毛衣走了過來,雙手抱住他的脖子,軟綿綿地靠在他肩膀上。

“阿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