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末和鄧總鎮來到了王府,老鏢頭王立熱情的接待了狼末和鄧總鎮。歲月在這位行走江湖多年的老鏢師留下了摺痕,臉上的每一道傷疤都是勇者的痕跡,狼末心想,如果不是命運所弄,自己也想去仗劍走天涯,快意恩仇,瀟灑一生,豈不快哉!鄧總鎮和老鏢頭寒暄完後介紹了狼末天晟學院弟子的身份,王立看狼末的眼神都有了幾分尊敬。

思緒從遐想中回來。“請問老鏢頭,你的兒子王群在府上嗎?可否邀請一見啊?”狼末向老鏢頭王立發問道。“不巧啊,墨上使,我那不爭氣兒的犬子又去妙音閣了。整天遊手好閒,不押鏢就往這妙音閣裡面跑,我是怎麼也勸不住。唉,老王家怕是要斷在這廢物手裡了。”

聽到妙音閣,狼末心中咯噔一聲,知道找對人了,自從那日叫鄧總鎮發出懸賞告示後,有個乞丐曾透露了一條重要線索,這王權豪傑沒謀殺的前一晚也去過這妙音閣。

“老人家,別置氣,保重身體重要。”狼末順勢安慰道。“鄧總鎮走吧,我要去瞧瞧這妙音閣”。墨忘愁回到望月樓後,喬裝打扮一番,竟然是變成了一個翩翩公子哥和林凡一起來到了妙音閣。“今日,勾欄聽曲兒,走著,凡兄”。狼末徑直來到了大廳,果然看見王群正坐在大廳目不轉睛的盯著臺上的一名女子。

這名女子右眼眼角有一顆淚痣,懷抱著琵琶在臺上盡情的演奏著,雖然光影暗淡,但是狼末卻能感覺到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愧是紅顏禍水啊。

狼末此時也不著急了,坐到王群旁邊,開始欣賞起妙音閣中這美妙的樂器聲和曼妙的舞姿。聚光燈柔和而聚焦地灑在舞臺中央,將一切塵世喧囂隔絕於外。在那光影交錯的方寸之間,琵琶女抱著琵琶突然站立起來,她的身影在燈光的勾勒下顯得格外溫婉而神秘。女子右眼的淚痣,宛如晨曦中凝結的露珠,閃爍著故事般的光芒,為她的面容增添了幾分不可言喻的風情與深度。

她輕輕調整了一下手中那把古樸典雅的琵琶,指尖輕觸琴絃,彷彿是與久違的老友訴說著未盡的情愫。隨著一個又一個音符緩緩流淌而出,整個空間似乎都被一股溫柔而強大的力量所充盈,時間在這一刻變得緩慢而深邃。

女子的演奏,時而激昂如萬馬奔騰,琵琶絃音如同戰場上金戈鐵馬的交響,震撼人心;時而細膩若溪水潺潺,每一個音符都像是夜空中最亮的星,溫柔地拂過聽眾的心田。她的身體隨著旋律輕輕搖擺,右手熟練地撥弄著琴絃,左手則輕按於品上,每一個動作都透露出深厚的功底與對音樂的無限熱愛。

尤為引人注目的是,半邊琵琶恰到好處地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頰,只留下一隻深邃的眼眸和那顆淚痣在外,這樣的構圖既增添了表演的藝術感,又讓人不禁遐想,那隱藏在琵琶之後的另一半面容,是否也藏著同樣豐富的情感與故事。在這樣的遮掩與顯露之間,她彷彿成為了一個雙面女神,一半是熱烈奔放的樂章,一半是靜默深邃的夜空。

隨著最後一個音符的完美收尾,整個閣樓中沉浸在片刻的靜默之中,隨後爆發出雷鳴般的掌聲。女子緩緩起身,向觀眾致意,那眼角的淚痣在燈光的照耀下,似乎也在微微閃爍,彷彿是對這場靈魂對話的回應,又或是對未來無限可能的期許。

狼末率先打破了欣賞優雅樂器的氛圍,這位鏢師別來無恙啊!“怎麼是你們二位大俠,我已經賠過禮了,你們不會是來秋後算賬的吧”王群此時一副求饒的模樣。“當然不是,我們是有事情問你,你知不知道千面郎君的事情,最近在你們藥泉鎮幹了幾件驚天大事。”狼末答道。趁著王群分心之際,狼末讓林凡把事先準備好的羚粉灑在了桌子底下。

“我是聽說過,不過他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一個押鏢的,只是從那些個寡聞奇談中聽說過。”王群淡然說道。真的嗎?狼末此時心中已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