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淵如同鐵鉗一般,將顧傾城禁錮在自己寬闊而堅實的懷抱之中,

生怕一鬆手,懷中的人兒就會如那縹緲的雲霧般消散不見。

此刻,整個世界似乎都被按下了暫停鍵,時間宛如凝固在了這一瞬。

周圍的一切變得靜謐無聲,唯有兩人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奏出一曲美妙的樂章。

在這寧靜而甜蜜的氛圍裡,連空氣都充滿了幸福的味道。

顧氏集團已陷入自顧不暇的境地,投資商紛紛撤資。

在傅霆淵的干預下,顧氏集團無人敢合作,集團財務狀況每況愈下,再也拿不出多餘的資金供其成員在外肆意揮霍。

顧芷柔已於昨晚跟隨沈蔓和顧志遠,一同踏上了回國之路,順利抵達了位於華國的顧家別墅。

她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心中的不甘像熊熊燃燒的烈火,不斷炙烤著她的內心。

她無法接受顧傾城過得比自己更好這個事實,一個惡毒的念頭在她腦海中逐漸成形——她一定要想方設法毀掉顧傾城!

無論是顧傾城所在意的人或事物,還是她所喜愛的東西,顧芷柔都下定決心要不擇手段地奪過來。

次日清晨。

顧志遠面色凝重地將沈蔓和顧芷柔喚至書房。

他坐在書桌前,右手的指尖穩穩地夾著一根香菸。

他輕輕地吸上一口,然後緩緩地從口中吐出一個個白色的菸圈。

那裊裊上升的煙霧,似乎也象徵著此刻顧家錯綜複雜,令人憂心忡忡的局勢。

“蔓蔓,芷柔,咱們顧家的集團撐不住了!資金鍊徹底斷裂,不出幾日,顧氏就得宣告破產。”

顧志遠面色凝重得彷彿被一層烏雲籠罩,聲音低沉而又帶著無盡的沉重感說道。

聽到這話,顧芷柔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地問道:“爸爸,怎麼會走到這般田地?”

其實這段日子以來,她早就注意到父親每次回到家時,那副愁苦不堪的面容,但卻萬萬沒有想到,情況竟然已經惡劣至此。

顧芷柔心裡很清楚,顧氏之所以會落到如今這步田地,全都是拜那個可惡的傅霆淵所賜。

她對他的恨意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一般在心中蔓延開來。

直到今日,她方才驚覺事態已然發展到瞭如此嚴峻的程度。

“爸爸,請你再給我一些時日,我打算出門去籌措資金。”顧芷柔一臉堅定地望著父親說道。

顧志遠聽後只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心想自己都無法解決的難題,女兒又能有何作為呢?權當她是說了句孩子氣的玩笑話罷了。

可誰知,話音剛落,顧芷柔根本不顧及二人的反應,毫不猶豫地提起手包,徑直朝門外走去。

就在踏出書房門的那一剎那,她的眼眸之中忽然閃過一絲令人膽寒的陰毒之色。

公司有重要的工作,需要傅霆淵處理,他下午去了一趟公司。

留在別墅中的顧傾城,倍感無聊。

獨自在家的時光顯得格外漫長且乏味,她不禁開始尋思著如何打發這無聊的午後。

忽然間,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不如前往學校附近的那套公寓去看一看吧!

這個想法一經浮現,便如同火苗一般迅速燃燒起來,讓她迫不及待想要付諸行動。

或許是一時興起,又或許是想要享受一份獨屬於自己的自由與隨性。

她索性拿起手機,熟練地開啟網約車軟體,很快就成功叫到了一輛車。

她拿著傅霆淵剛給她的房子鑰匙,輕快地走出家門,滿心歡喜地坐上了網約車。

坐在車上的顧傾城,輕輕滑動著手機螢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