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的女子,究竟有何等魅力,能讓十八如此念念不忘。

妙音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羞澀與甜蜜:“十八,我有些冷了。”言罷,臉頰已紅如熟透的蘋果,嬌豔動人。

十八聞言,毫不猶豫地將自己的外衣脫下,披在妙音肩頭。妙音見狀,臉頰更紅,嬌嗔道:“你這樣會著涼的。”

十八憨厚一笑,搖了搖頭:“無妨,我身子骨硬朗,不怕冷。”他的目光溫柔而堅定,彷彿在說,只要能讓你溫暖,我甘願承受任何寒冷。

妙音被他這副模樣逗得又好氣又好笑,跺了跺腳,一把奪回外衣,重新披在十八身上,自己則鑽了進去,嗔道:“真是個笨蛋。”語氣中滿是寵溺與無奈,卻也透露出兩人之間那份難以言喻的甜蜜與溫馨。

十八被她這一摟,全身恍若遭了雷擊,猛地一顫,雙手不由自主地朝妙音探去,意欲將她牢牢鎖進胸膛。可就在這緊要關頭,天際乍現驚雷,轟隆之聲猶如洪荒巨獸之怒吼,震顫著二人的心神。十八條件反射般地將妙音護在身後,雙臂緊緊環繞,誓要以血肉之軀為她抵禦世間萬般風雨與危難。妙音亦緊緊依偎於他堅實的胸膛,感受著那份不容置疑的堅毅與溫情。

又一道驚雷劈落,其聲之巨,似有撕天裂地之能,令妙音心頭猛地一緊,連忙拽著十八步入屋內,邊走邊喃喃自語:“這蒼穹何以突現雷霆?”言中滿是驚疑與困惑。

十八亦是撓首不解,目光望向妙音,滿含憂慮與關懷:“此等天氣,確是古怪至極。”

兩人重返座席,此時席上眾人已是酒過三巡,醉意朦朧。祖母年邁,稍坐片刻便覺體乏,遂由人攙扶,先行回房歇息。父親亦被酒意纏身,踉蹌幾步,亦步亦趨地回屋就寢。兩位姐姐與姐夫則在眾家丁的扶持下,踉蹌歸返各自的府邸。十八則摟著董白,心中掛念妙音,意欲送她安然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