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終是緩緩吐出一句:“罷了,且將他拖下去,囚於地牢之中。”言語間,透露出幾分無奈與遺憾,似是對這無奈之舉心有不甘。

此言一出,屋外守候的高手們身形一動,瞬間將十八從地上提起,如拎小雞般押向地牢深處。十八目光中交織著懊悔與不甘,他深知此番自己疏忽大意,未曾料到對手竟有如此能耐。然木已成舟,他唯有默默承受這冰冷的現實。

地牢之內,十八稍得喘息,便對著牢門外那森然的看守喝道:“我未曾犯下罪行,爾等憑何將我囚禁於此?”言罷,牢外那牢頭聞聲而動,手持燒得通紅的火斗步入牢中。牢內尚有一人,同樣面露憤慨之色,附和道:“正是,你等究竟有何依仗?”

牢頭步入牢內,目光中滿是輕蔑,手中那燒紅的火斗愈發逼近十八,彷彿隨時要將他灼燒成灰。十八望著那逼近的火斗,心中明瞭一旦被其觸及,必將痛不欲生。情急之下,他猛地掏出武安君符,厲聲喝道:“我乃先皇親封之武安君,爾等怎敢如此無禮?!”

牢頭一聽,不由得一愣,待他仔細辨認了那令牌之後,手中燒得通紅的烙鐵猛地轉向了另一名囚犯,厲聲喝道:“就憑這個,你可明白了?”言罷,還朝那囚犯吐了一口唾沫。

那囚犯被烙鐵一燙,頓時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隨後連連求饒:“明白了,明白了!”

牢頭斜睨著十八,冷笑道:“現在,你可明白了?”十八喉頭滾動,勉強嚥了口唾沫,顫聲道:“不……不明白。”

牢頭心頭火起,卻又不敢對十八發作,只得又轉向那剛被燙的囚犯:“你呢?可明白了?”

囚犯驚恐萬分地看著牢頭,連連點頭:“明白了,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