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輕輕脫下鞋履,隨即躺倒在溪寧身旁,手臂自背後繞過,溫柔地環抱住她,輕聲道:“溪寧,一切都已過去,莫再讓那些過往之事縈繞心頭,可好?”

溪寧目光空洞,聲音微顫:“如今我內丹已毀,不過是個廢人罷了,你大可另尋良緣。我,已無力再照顧於你。”

十八聞言,摟得更緊,語氣堅定:“在我心中,你永遠是那獨一無二的存在。我們自幼青梅竹馬,這世間無人能及。”

溪寧幽幽一嘆:“妙音呢?”

十八神色黯然,低聲道:“對不起。”

溪寧淚眼婆娑,卻強顏歡笑:“我怎會怪你。自幼我便傾心於你,而你總將我視作妹妹。我本不介意與人分享這份情,只是心中這道坎,我終究難以跨越。”

十八深情地望著她,柔聲道:“我們一起生活,好嗎?在我心中,你與她同等重要。”

溪寧沉默不語,任由十八為她褪去鞋襪,玉足裸露,微微顫抖,卻未加阻攔。

十八觸碰到那曾令他魂牽夢繞的傷口,心中湧起一股不真切之感,彷彿時光倒流。他輕輕將臉龐貼近,感受著那份細膩與溫暖。

溪寧玉足微顫,卻未躲閃,任由十八這般親近。不知過了多久,十八終於躺回原位,輕輕嗅著溪寧髮絲間那抹淡雅的體香,彷彿置身於一片溫柔的秘境之中。

“溪寧,你丹田處的那道傷痕,若它讓你心生介懷,我願以功力助你撫平。”十八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溪寧微微側頭,眼中閃爍著疑惑與期待:“你,不嫌棄它嗎?”

十八輕輕搖頭,眼神中滿是柔情與堅定:“怎會嫌棄?那是我們生死相依的印記,是我心中最珍貴的回憶。”

溪寧聽聞此言,淡然一笑,輕聲道:“那便留著它吧,讓它成為你我之間,獨一無二的信物。”

十八緩緩伸出手指,指尖輕輕觸碰那道傷痕,似能感知到她昔日所承受的苦難與不屈。他的手掌在溪寧丹田處輕輕摩挲,這一刻,時光彷彿靜止,化作了他們心中永恆的印記。

十八悄悄鑽入被褥之中,將頭輕輕靠在溪寧丹田處的傷口旁,以唇輕吻。溪寧感受到十八舌尖的溫潤,身軀微顫,隨即舒展開來,雙手緊緊環抱住他的頭顱,似要將這份溫暖永遠鐫刻於心。

十八的手掌沿著溪寧的肌膚緩緩上移,感受著掌心的溫度與她肌膚的細膩。直至那柔軟之處,溪寧的呼吸漸漸急促,眉頭微蹙,雙手更緊地抱住他的後背,將所有情愫都融入這緊密的相擁之中。

不多時,十八的背後傳來一雙柔嫩之手的觸感,帶著幾分嬌嗔與依戀,指尖在他背上輕輕劃過,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痕跡,如同愛的烙印。時光在這一刻彷彿停滯,空氣中瀰漫著旖旎與柔情。不知過了多久,那雙情意綿綿的手終於緩緩放下,兩人緊緊相依,沉入夢鄉,夢中依舊是彼此溫柔的模樣。

次日清晨,妙音手捧早餐,早早地站在門外,輕輕叩響房門。

十八起身,臉上泛起一抹紅暈:“妙音,你怎地如此早?”

妙音笑道:“日上三竿,該是用早飯的時候了。”

十八略帶赧然地開口:“這……怎好意思勞煩你……”

妙音故作嗔怒,輕啐一聲:“你倒是學會害羞了?昨晚半夜鬧騰得緊,害我一宿未眠。你背後那幾道抓痕,莫不成屋裡還藏著只小野貓?”

溪寧躲在被窩裡,假裝沉睡,臉頰卻已緋紅一片。

十八聞言,更是尷尬不已。

妙音見狀,笑道:“你與溪寧姐姐能重歸於好,妙音也為你們高興。”言罷,她轉身出門,輕輕合上了門扉。

十八復又坐回床前,輕聲道:“溪寧,起床了。妙音連早飯都端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