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慮與無奈:“唉,這等心性,如何能夠擔得起天下重任?只盼上天能睜開慧眼,莫要讓這等不肖之徒玷汙了龍袍,辜負了黎民百姓的期望。”

溪寧聽後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更可氣的是,那混賬東西竟敢說我們兩個老?我們哪裡老了?”

妙音連忙安慰道:“姐姐如此年輕貌美,跟‘老’這個字眼哪裡搭得上邊。”

董白在一旁,也是滿臉憤慨,她附和道:“此等人物,若為帝王,真乃天理難容!我董家雖已勢微,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等禍國殃民之輩坐大。”

十八輕輕搖了搖頭,目光深邃,彷彿能穿透夜色,看到更遠的未來:“看他今日這番行徑,我倒有些傾向於站在董太后那邊了。”

次日清晨,天邊初現魚肚白,一縷柔和的陽光透窗而入,斑駁光影在古樸屋內跳躍。空氣中,淡淡的松香與晨露的清新相互纏繞,令人神清氣爽。十八緩緩睜開雙眸,眼神中帶著一絲初醒的朦朧。他側頭望去,只見妙音與溪寧正恬靜地臥於身旁,呼吸輕柔綿長,猶如春日裡初綻的花朵,散發著勃勃生機與無盡希望。

他輕輕起身,動作宛若春風拂柳,生怕驚擾了這兩位佳人。穿戴整齊後,十八深吸一口氣,邁步欲出。

臨行之際,他再次回首,只見溪寧似乎也被晨光喚醒,正揉著惺忪的睡眼,迷迷濛濛地看著他。董十八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笑意,輕聲說道:“溪寧,我欲往丁原府上,探探丁家口風。你與妙音在家安心等候,我定會安然歸來。”

溪寧聞言,朦朧睡意一掃而空,她坐起身來,清澈的眼眸中既有堅定也有擔憂。

十八整了整衣襟,正欲邁步出門。卻在這緊要關頭,溪寧突然喚住了他,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與請求:“十八,我隨你同去。多個人,多份力,也多一份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