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日撞日,華梨初當即便敲響了李蓮的家門。

得知來意,李蓮神情古怪的看了華和秋一眼。

“你見過房東了?男的女的?老的還是年輕的?”

華和秋眉毛高高揚了起來:“聽你這意思,這房子還不止一個房東?”

李蓮將腦袋探出門,左右看了看,連忙招呼兩人到家裡坐坐。

等兩人都落座之後,李蓮也選了把椅子,將椅子挪到兩人跟前,放低聲音:

“那房子,確實有2個房東,不對,這麼說不對,準確的說,那個房子,屬於老漢兩。

但兒媳婦兇悍,也想分一杯羹,就憋著勁,誰先賣出去,就是誰的。

她給你開的價,不高吧?”

“對!比我在附近看到房子,都要便宜很多。”

李蓮冷笑了兩聲:“她就瞧著你們不是這附近的人,坑你們呢!”

華梨初蹙眉:“坑我們?”

李蓮不由自主湊近身子,小聲道:“那房子,S過人!”

華和秋心大,“嗨!一個房子能住幾十年,生老病死的,在裡面S過人,也正常吧?”

華梨初眯了眯眼:“蓮姨說的,應該是非自然S亡,慘S。”

李蓮頷首:“你們才來一年,不知道,我在這邊住了將近二十年了,是知道這裡面的隱情的。”

“那你說說?”

李蓮清了清嗓子:“那間屋子,修起來的年份並不十分長,大概也就十多年吧。

我們這附近都喊屋子的主人許老漢,他就一個兒子,叫許狗剩。

許狗剩個子矮小,長得挺磕磣的,總是咧著一口黃牙,遊手好閒不做正經事。

招貓逗狗,偷看大閨女洗Z……

新一中是這兩年才搬上來的,那時候,我們這個片區,都不能算做郊區,只能算是一個村,直到七八年前,附近蓋了兩個工廠,才算好點。

許老漢家就那麼一個屋子,許狗剩還長成那副德行,又沒個正經工作,好人家哪肯把閨女嫁給他?

偏偏他眼光高,看不上一般的村裡媳婦,到了年紀,一直娶不到媳婦。

許老漢就他這麼一根苗苗,哪能不著急?

後來,許老漢出去了幾天,再回來時,就給許狗剩帶回來了一個媳婦。

既沒辦酒席,也沒通知街坊領居。

還是有人去他家,看到了,我們才知道,許狗剩討到了媳婦。

那小媳婦長得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總是低著頭做事,沒跟人說過話,我們都懷疑啊,那姑娘是個啞巴。”

華和秋雙眉緊蹙:“不對啊,我見到的那個房東,也就三四十歲的樣子,能說會道得很!”

李蓮抿了抿唇:“你見到的,是許狗剩後來再娶的。前頭那個,被許狗剩喝醉酒後打S了。”

“啊?沒人報J嗎?”

李蓮冷笑:“我估摸著,那姑娘,應該是許老漢花錢買來的,又是個啞巴,沒有孃家,誰去報J?誰願意攤上這事?”

見華梨初眉頭緊鎖,李蓮笑笑:“這樣的事,放在早些年,挺常見的。不過,許老漢一家,後來也算是遭到了報應。”

“怎麼說?”

“前頭那個S了之後,許老漢掏出一大筆錢,又給許狗剩娶了個媳婦,也就是你今兒見到的那個春香。

春香家裡窮,上下7個兄弟。

沒進門之前,看著乖巧得很,進門還沒3個月,就哄著許狗剩去把他老爹的錢,都偷給她了。

從此,許老漢和許狗剩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我們是聽到春香將許狗剩父子,揍得哭爹喊娘,才知道,春香天生力氣就大,她爹孃怕她不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