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跌坐在了地上。

沒等落地,被時刻緊盯著她的華遠盛和華梨初摟在懷裡。

“姐,你怎麼這麼傻?”

“桃啊,你……答應爺爺,以後可萬不能再做這樣的傻事了,爺爺年紀大了,可禁不住你這樣嚇唬了,啊?”

華安桃緊緊抱著爺爺和妹妹,淚流不止。

心裡緊繃著的那根弦徹底斷掉。

真好,姓梁的那一家再也沒理由來煩她們了。

“姐?!醫生?我姐暈倒了!”

一番檢查過後,得知華安桃除了有點營養不良之外,是因為情緒過於起伏才暈的,華梨初徹底放下心。

可沒等她屁股落到椅子上,身著制服的帽子叔叔便將華安桃帶走了。

好在瞭解了前因後果,又加上華安桃未滿16週歲、李棟不曾受到實質性傷害的緣故。

帽子叔叔只是語重心長的教育了一番。

再三得到了華安桃的保證後,便將華安桃放了。

祖孫三人沒有立馬回家,而是馬不停蹄的去了報社,盯著記者同志寫稿。

第二天,縣報最右下角被一則斷親報道佔據。

報道清楚詳細又生動的描寫了姐妹兩和生父梁永昌斷親的前因後果。

報道稱,從姐妹兩出生至今,作為父親的梁永昌未曾在兩人身上花用過一分錢。

父不慈,兩人便無需對其進行任何贍養義務。

華遠盛當即便衝到了書店,買了好幾份。

將其中的兩份交給華安桃和華梨初,叮囑兩個孫女存好留底。

當天晚上,萬籟俱靜之時。

躺在床上烙煎餅似的,翻來覆去睡不著的華遠盛拿著報紙悄然來到了牛棚前。

左顧右盼,確認外面已經沒人後,華遠盛一手拽著牛鼻前的繩子,一手拿著報紙,將報紙舉到老牛瞪大的眼睛前。

“嘿嘿,不認識吧?這叫報紙!看……”

分享完喜悅後,猶覺不放心的華遠盛小心翼翼的拿著剩下的幾份報紙爬上樓。

開啟大木箱,拿出小木箱。

將報紙小心妥善的疊放存好,鎖好。

……

“外公?外……你是誰?怎麼在我外公家裡?”

見一個陌生人正端坐在華遠盛堂屋家,小孩氣勢洶洶的衝到華梨初跟前,兇巴巴質問。

華梨初:“?”

華安桃蹙眉搖頭。

“你是誰?”

“我當然是我外公的外孫啊!”

頭大身小,瘦的只剩一副骷髏架子的小孩理直氣壯道。

外孫?

華梨初姐妹兩相視一看,難不成……?

下一秒,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遠及近。

華梨初抬頭一看,只見幾副骷髏架子,哦,不,是幾個瘦的彷彿下一秒就要被風吹走的人飄了進來。

華梨初嚥了下口水。

沒等她說話,飄進來的幾人中唯一的女性眼裡迸發出一抹激動的光芒,一把抓住華梨初的胳膊:

“你們是梨子和桃子?”

被拽住胳膊的華梨初一動不敢動,就怕自己一掙扎,骷髏架子就散架了。

心底已經有了猜測,卻還是問道:“我們是!你是?”